肯定最少要達到虛階,你覺得可能麼,就算最低階的虛階下品寶物基本都快能稱得上法寶了,這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擁有駕馭的麼?更何況在我們宮內,內門弟子也是不可能擁有虛階寶物的,精英弟子若是立下大的功勞尚有一絲可能。況且若是沒有神念存在,寶物怎可能輕易便認主的,自虛階上品以上的寶物已經快有自己的靈性神智產生了,它怎麼可能會認主一位普通人的。”紅衣女子十分篤定的說道。
“師姐說的是,小妹卻是思慮不周了。”白衣女子一想,的確如此,又說道:“那怎麼可能找不到呢?哦……我知道了,應該是那蘇長風已然有了察覺,昨日回家便把寶物藏了起來,看起來他對我們倒是防範的緊啊。”說罷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
這倒是大大冤枉了蘇長風,可憐蘇長風到現在也根本不知道大禍即在眼前。
“這倒不是沒有可能,這樣,今日晚間我們再次去檢視一下,這次重點多多放在尋找寶物上,把那蘇家一家全部探查一遍吧。若是找到,直接悄悄取走便還罷了;若是依然找不到……”紅衣女子說著聲音便低沉了下來。
“若是依然找不到就不要怪我們姊妹尋找一些其他的辦法了。”白衣女子看了三師姐一眼也是低聲陰沉的說道。
今日一天,蘇長風從早晨起床便覺得頭部昏昏沉沉,似是身體有了微恙,便讓阿福去李家取了一些治療感冒的藥物熬製了一下喝了下去。中午依然沒有感到有什麼好轉,正頭疼間,忽聽阿福來報:“老爺,張德才來了,說有事情要跟您說。”
“哦?那去弄點酒食,請他在堂中等我一會,我馬上便來。”蘇長風坐了起來穿起了衣服。
“是,老爺。”阿福說著轉身離去去安排了。
片刻之後,蘇家大堂內酒桌上,蘇長風招呼著張德才坐了下來,然後對著坐在對面的張德才說道:“德才啊,有日子沒見了,近來在石家過的可還順心?”
“多謝蘇老爺掛念,小人並無什麼不妥之處。”張德才說道:“小人此次前來卻是因為石老爺臨走之時給我和王峰留了一份家書,說道讓我們定期前來蘇家向您老請安,並詢問下您老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沒有。”
“哦,哎,認識石老弟實乃我蘇長風之幸啊,難得石老弟還有此心,來,喝酒。”蘇長風端起了酒杯:“我家裡都是一切安好,倒是沒有什麼需要麻煩你們的地方,若是有的話,我會讓阿福通知你們的。”說著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心中卻是不由想起了那兩位詭異的女子,臉色暗淡了下來。
張德才眼中看到此幕,心知必有事情,但是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只是讓蘇長風一定要注意身體,酒罷三巡,張德才便告辭而去。
眼見張德才走了,蘇長風越發覺得頭痛無比,就轉身回房歇著去了,及至晚間也沒有起床吃飯,只是讓丫鬟扶起他喝了一碗稀粥便又昏沉著睡了過去。
一夜轉瞬即逝,又一天凌晨,太陽還沒有升起,蘇長風也還沒有起床,就聽見蘇府大門處想起了一陣陣的敲門聲:“嘟嘟。嘟嘟。”
然後緊接著阿福的聲音嘟囔著傳了出來:“誰啊,這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著打著哈欠就去開門了。
蘇長風聽到聲音略微有了些清醒,突然心中一個激靈,猛地搖了搖頭,欲待阻止阿福,卻是來不及了,只聽“吱呀”一身,蘇府大門便被打了開來。
“哈欠,誰啊,啊!!!鬼啊!!!”說罷突然聲音便消失了,似根本沒有發出聲音一般。
蘇長風又是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覺得事有不對,馬上叫醒了蘇夫人,讓她抱著蘇詩萱藏在了臥室的床旁邊的一架屏風後面,自己整理了下衣服走了出去,待得來到大堂之中,定睛一看,大堂內坐著兩位女子,正是那日路上所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