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音低沉的喃喃自語道:“妹妹,我最親愛的妹妹,我最可愛的妹妹,你沒想到吧,我又出來了,哼,我已經等不及看到你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了,當年,你出賣了整個昝氏一族,更是不惜親手弒兄弒父,這才換來與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長相廝守,這一次,你……還有何言?!”
昝祺言畢,瞥了一眼遠方的惠州城。面上略微露出了一絲疑惑,隨即,她便化作一道黑煙,直奔惠州城而去。
到了惠州城東的官道上,一輛外觀華麗的馬車,自東方得得而來,瞧其馬車的花紋製作,其主人應是非富即貴,昝祺嘴角一彎,直接便撲了進去。馬車一個震動以後。轉瞬便平靜下來,慢慢的駛進了惠州城。
……
……
數日後,晌午時分,烏雲壓頂。一絲陽光都是沒有。更是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股寒風夾雜著些許冰花冷冽吹過。直讓路上的行人客商都是縮脖哈氣,頓足搓手不已。
惠州城東亂葬崗,一眼瞧去。皆是大大小小的墳頭,其內,更是有三五人家前來祭奠,一片輕輕的嗚嗚咽咽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亂葬崗外圍,一棵已無樹葉的大樹下,一道人影忽然現出身來,卻是一名老者。
他一身青袍,其大袖之上,各自繡著幾朵紫色的觀音蓮,蓮瓣瞧起來栩栩如生,竟如剛自出浴一般,瞧起來凝翠欲滴,煞是好看。
這名老者滿頭雪白的長髮都束了起來,挽了一個道髻,用一根木簪子插了起來,猛眼看去,那根木簪似是劍形。他花白的鬍子長長的垂到了胸前,有風吹過,便是迎風起舞。
不是別人,正是青蓮劍派七聖之一,地聖厚德真人。
厚德真人現身以後,抬頭看了一眼亂葬崗,他是何等人物,一眼之下,整片亂葬崗盡在掌握,然而,不知為何,他面上竟是忽現一絲迷惑之色,隨後,他更是伸出手來,掐指運算起來。
不久後,他面上非但絲毫沒有釋懷之色,反而疑惑之色更重。
一盞茶時間以後,厚德真人停止了運算,大袖一甩,邁步進了這片亂葬崗之中,幾息之間,便在亂葬崗之內遊走了一圈,甚至有幾次,他更是直接從那幾處正在祭拜的人家面前走過,卻是無一人發現。
厚德真人停下腳步以後,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他隨手一揮,一朵觀音蓮自虛空中現出身來,其中的一朵花瓣忽然脫落,自其表面,一滴花露眨眼間凝結而成,順著那個花瓣滴了下去。
這滴花露並未掉落在地上,在空中便“啪”的一下炸散開來。
做完這些,厚德真人再不停留,他大袖再次一揮,白光一閃,他便消失了蹤影。
片刻之後,那些正在祭奠的人們,忽然同時抬起頭來,面現驚訝之色,皆是小聲說道:“好香,這是誰家的什麼花,怎麼會如此之香?”他們面面相覷,互相發問,皆是不能理解。
自此以後,惠州城東亂葬崗內,再無殭屍之事流傳。
一日後,在惠州城東北方的一座大山之中,厚德真人的身形忽然現了出來,在他面前,竟是兩個石質的野獸,雖是張牙舞爪,卻也渾身青苔,顯然已不知多久都沒人來打掃過了。
在這兩個野獸身後,瞧起來似是一片沼澤,一條粗有小兒手臂的水蛇忽然自一片水草之中游向了沼澤深處,這片沼澤一眼根本望不到邊,其內似有獸音,又似有人聲,飄飄渺渺,不顯神秘,卻顯詭異。
厚德真人現身以後,再次掐指運算起來,足足過了一炷香時間,他方才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個子陣竟是自然挪移到了此處,永珍森羅,三十六子陣,屬我青蓮劍派所轄的,便有十處,奇怪,這一處怎麼會到了這裡?”
驀然之間,厚德真人面上臉色一變,絲毫不作停留,邁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