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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梅枚彷彿都在水深火熱中度過,睡著了又不想醒不想起身,翻來覆去的,口乾舌燥得難受。為了不妨礙第二天早上的準時上班,她還是堅持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樣白高燒折磨一直到了幾近清晨的時候才結束,不過那個時候,男人的一聲命令,一個針管直接紮了下去,她也就徹底地沉睡過去。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地上的積雪徹底融化,天氣變溫的時候。某隻色狗被關了一天,終於出來活動。只見,它邁著輕快的四蹄兒,準確無誤地衝向梅枚所在的別院。
守在院子裡的僕人們,看到它來也沒有一個敢上去攔著的,都站立著不動,由著它用自己肥壯的腦袋撞開房門,踩著泥土的小蹄子直接蹦躂上了梅枚的鬆軟大床。
“汪嗚汪嗚。”意思是小枚兒,快點起來陪我玩耍。
它用鼻子拱著梅枚的頸窩,可是回應它的是梅枚的沉默。
“汪嗚汪嗚汪嗚!”
它不依,在床上走了兩圈思考著,直到雪白的床榻上佈滿了狗蹄印之後,它終於想到了頗好的法子,只見它學著男主人偷腥時候的樣子,前兩蹄兒抬起,只用兩個爪子站立著,艱難地走到梅枚膝蓋處的時候,直接撲通一聲,胖壯的身子直接砸在了梅枚身上。
可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梅枚只是稍微呼吸困難點了而已。
“汪嗚汪嗚!”
咂咂嘴,它伸出長長的舌頭,在梅枚臉上享受般地舔了一圈。
“嗯,莫少卿,別鬧!”
啪,梅枚一揮手,直接就把它那不安分的狗頭揮到了一邊。
“汪汪汪!”我是小卿卿,不是莫少卿啦!
在藏獒狗吃醋了生氣了,也不管不顧了,直接汪汪大叫起來。
這會兒,梅枚一下子被驚醒,醒的一乾二淨。
“邊去!”梅枚一個翻身把它踢到了一邊,首先想到的就是拿手機看時間。
手機上顯示的是,5:50PM。
“有沒有搞錯!”她懵了,然後看著小卿卿,問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
“汪汪汪。”你兇我,不告訴你。
“去,還傲嬌起來了。”梅枚一腳就把這隻弄得她滿床腳印,絲毫不講衛生的臭狗踢下床。
受傷一陣刺痛,她猛然低頭,看著手背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針眼。
半晌,她垂喪地呼了口氣,拍拍額頭,索性就這樣坐在床上,跟再次蹦上床的藏獒狗,玩起了誰能很長時間不眨眼誰就贏了的遊戲。
所以,男人急匆匆趕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印了狗爪印的床鋪上,被子被隨意掀開扔在了地上。一個人和一隻狗面對面盤坐著。兩眼互不相讓,叮叮叮地沾著一層水霧。
啪嗒。實在太酸了,梅枚最終先眨了眼睛。
咂咂,小卿卿立刻欣喜地蹦躂上去,長長得舌頭舔著梅枚的臉頰。
這是他們之間約好的,誰輸了,誰就要讓另一方隨意處置。
可這邊,男人的面立刻陰沉下來,大步一邁,大手一抄。
撲通,“汪嗚!”,某隻正跟女主人培養感情的藏獒狗再次被揮到了床底下。
然後長臂一攬,梅枚直接被他圈在了懷裡,“小枚兒,你跟它在做什麼?”
“正在做遊戲呢,你就回來了。”梅枚想要伸頭去看藏獒狗的慘樣,卻被男人的另一隻手臂擋住了視線。
“它是公的!”
梅枚反射性地愣住,它是公的跟她和它做遊戲有什麼關聯嗎?
“不準和我以外的異性玩遊戲。”
男人霸道地宣誓主權,隨即一手將梅枚橫空抱起,離開床榻,緊接著用另一隻手撕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