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而,就在她的手握住了門把的同時,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了她的手臂,來不及發出疼痛的驚呼,身體已經被他緊緊地抵在牆上。
“放……”,還沒等她下一個字說出,雙唇被亞瑟堵住,狠狠地吸——允撕咬,火——熱的舌尖粗——暴地攪動著她的口腔,將她的每聲尖叫都壓在了喉嚨深處,連帶著他的暴怒。她揮起手臂想擊打亞瑟的臉頰,卻被他迅速地制住並猛地拉過頭頂,用一隻手牢牢地扣住,一條腿弓起壓住了她企圖攻擊的膝蓋,同時也順勢頂——開了她緊——閉的雙——腿。
唐謐別過頭以躲避他的掠奪,可是他的唇卻沿著頸脖一直烙在了她的鎖骨和胸前,睡裙的衣領被他蠻——橫地撕開,鋒利的牙齒毫不憐惜地啃噬著胸口柔——軟而敏——感的肌——膚,疼得她差點想哭出來。
“不要!”,唐謐失控地喊道,儘管她從未想過如此軟弱而愚蠢的話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但這種帶著強烈羞——辱性的侵——犯和暴力讓她無法再保持往日的鎮靜機警。
“太遲了!你不是說要引誘埃米爾嗎?那麼你現在就應該接受我的特別訓練!”,亞瑟露出殘忍而肆意的笑容。她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他,她竟然為了逃離自己而甘願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她的語氣是多麼地輕巧而毫不在意,而他,則將她當做心尖上的寶貝!如果溫柔的等待不是她所需要的,那麼絕對的佔…有和控制恐怕才是禁…錮她的最好手段。
亞瑟的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手臂一甩,就將她摔在了那寬大的雙人床shang。唐謐狼狽不堪地撲倒在一片柔軟的被褥裡,冰涼的絲織物簇擁著全身,搖搖晃晃,如同掉進一片汪洋大海,茫茫不著邊際。但身後那強壯而彪悍的身軀卻像山一樣將她往死裡壓,堅——硬的異物狠狠地抵著腰部以下,他那殘暴的兇器正準備將她肢解撕碎,而她除了顫慄和極度的恐懼,全身再也做不出其它的反應。
亞瑟飛快地撩——起她的裙襬,手指毫不費力地就撕裂了那片脆弱單薄的布料,炙熱的Yuwan貼著她柔滑的膚質發出無聲的叫囂和痙攣,要得到她的念頭變得從所未有的強烈,就像致命的罌粟般讓他感到一**淪——陷似的kuaigan。
“夠了!我恨你!”,絕望中唐謐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淚水洶湧而下伴隨著憤怒和屈辱。他帶給她的疼痛和高溫,還有面板□在空氣中的寒意,讓她覺得自己就像頭被人剝了皮的動物,除了喘著氣等死就別無它法。他到底當她是什麼?一件毫無知覺的工具還是可以隨意欺凌的Jinv?不,即使是Jinv也會有自己的意願與尊嚴,而他此刻正將她的自尊一點點捏碎,踩在腳底碾壓。
不知道是唐謐口中的這個“恨”字,還是她滾燙的淚水,亞瑟突然覺得心臟抽搐了一下,像是有根細小而尖銳的物體從心室裡冒了出來,將堅硬的外殼刺出個小洞,然後一道道放射狀的裂紋蔓延了開來。他停止了進——攻,禁——錮的手指也慢慢鬆開,在壓抑的喘…息…聲中抬起了頭,看著她的臉。蒼白的臉頰近乎透明,淚痕遍佈其上,如同他心中裂開的傷痕,雙眼黯淡無光,但瞳孔卻劇烈地收縮著。
從她近乎絕望的眼睛裡,他看到了自己猙獰的面容,就如同她所說的像個魔鬼,連他自己都開始憎恨這副面孔。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想得到她,無比渴——望,但又不是這樣的。可是到底該怎麼樣?第一次,他像個初涉情場的毛頭小子般不知所措。
許久,兩人都沒有做聲,只是這樣相互對峙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房間裡的空氣陰冷刺骨,落地燈明暗不定,投下的陰影就像片巨大的樊籠,而他們就是籠裡那兩頭撕咬得血肉模糊的獸,
唐謐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連睜眼的勇氣也欠缺,只能把頭埋入自己的臂彎裡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