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薄姬磕頭,蕭冀錚和蕭逸從外面走進,昨日的寵妾跪地磕頭不止,蕭冀錚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蕭逸走近蕭寧,看了妹妹無恙後,笑道:“長高了些。”
“哥,你回來了。”
“找到了書上所言的精鐵,咱們南齊有火炮了。”
蕭冀錚見道自顧自敘舊的蕭寧蕭逸,“蕭寧,這是怎麼回事?”李氏上前道,“沒事,沒事,薄姬是做了錯事,大小姐罰了她。”
李氏為蕭寧開脫,薄姬含淚望向蕭冀錚,“是妾福薄,惹了大小姐不快。”淚盈盈的雙眸包含千絲萬縷的情意,因是蕭寧,蕭冀錚道:“你且起來,往後別在寧兒跟前。”
李氏眸光一閃,蕭冀錚偏向於蕭寧,薄姬櫻唇猶如微風中輕顫的花瓣,含情脈脈的低聲道:“是,妾記得老爺吩咐。”
蕭冀錚讓薄姬退去,蕭寧屈膝:“見過父親。”
“寧兒,回府就發脾氣,是哪個惹你不快?”蕭冀錚對蕭寧是不是欺辱薄姬不在意,蕭寧道:“是薄姬,她太像我娘,可又不是我娘,不是蕭家夫人,女兒曉得父親想著娘,記掛著娘,但薄姬是姬妾,看著她向人行禮,我不痛快。”
蕭冀錚沉思了一會,說道:“往後薄姬就在她自己院子裡,我招幸於她時,戴面罩而出;免了她晨昏定情,旁人也不必去看望薄姬。”
李氏一怔,蕭冀錚是不讓薄姬見任何人,省得蕭寧不快,李氏沒料到蕭寧在蕭冀錚心裡有此地位,蕭寧不在府裡時,蕭冀錚對薄姬甚是寵愛,蕭寧一回府一切都變了,李氏有些個措手不及,蕭冀錚道:“你沒聽懂?”
李氏勉強笑笑,”我是怕薄姬委屈了,獨子一人在院子裡,沒個說話的人。“
“留她在府裡,不是為了讓她陪人說話,是伺候我,這事就這麼定了。”
“是。”
李氏點頭應道,蕭寧重現笑容,“父親,我很想念您呢。”
蕭冀錚含笑的點頭,“陪著祖母,待為父盡孝,辛苦寧兒了。”
“和祖母一處,怎能稱為辛苦?”
蕭冀錚詢問蕭寧別院的生活,蕭寧隱去齊王慕容澤的時不談,蕭冀錚問了一會讓蕭寧下去歇息,蕭寧蕭逸離開後,蕭冀錚沉默飲茶,李氏道:”夫君,讓薄姬··”
蕭冀錚也不二話,抬手就給了李氏一巴掌,冷哼:“住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肯留下你,是為了母親,寧兒是我女兒,別說為難薄姬,便是發賣了我也不會在意。”
李氏垂頭,看不清神色,蕭婉出了醜事後,蕭冀錚人前對她很尊重,揹著人卻非打即罵,蕭冀錚在外面受得氣全都出在李氏身上,帶她比之一般姬妾都不如,皆因李氏生了個讓蕭冀錚丟人的女兒蕭婉。
蕭冀錚的粗暴無情,將李氏對他的情意完全的磨滅了,蕭冀錚明顯不高興,李氏不敢說話,陪坐在一旁,蕭冀錚突然拽住李氏,輕撫過他打紅的臉,“疼嗎?”
李氏心驚膽戰,搖頭道:“不疼。”
蕭冀錚道:”還是你好,隨我高興,今日朝堂上有人讓我不痛快,沒寧兒逸兒,我怕是得被司馬老匹夫裝套裡,他一點都不顧忌我將蕭婉嫁給司馬睿,你怎麼就沒教好蕭婉?讓我受司馬老匹夫之辱?蕭婉婚前失貞,你可知我被多少人嘲弄?”
撕拉一聲,李氏的衣服被蕭冀錚撕碎,蕭冀錚笑得溫柔入威風,“你不怕疼?”
“我···我···”李氏豈會不怕疼?蕭冀錚折磨女人的手段讓李氏身心劇痛,李氏之所以找來薄姬是為了有人能分擔這分痛苦,讓酷似大姐的薄姬被蕭冀錚虐待,李氏會有暢快感,她之所以陷此絕境中,都是大姐和蕭寧造成的。李氏全然忘記了是她懇求李老夫人做蕭冀錚的繼室,“隨夫君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