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同安樂公主一處飲酒,我為何要生氣?”
蕭寧身子向後靠了靠反倒打量起蕭婉單薄的衣衫,“你不冷嗎?”蕭婉的衣衫很薄,很能凸顯她女子成熟嫵媚的風韻,蕭婉看著比蕭寧成熟許多,蕭婉見蕭寧整個人都裹在尚好的皮毛裡,銀色的狐狸皮流光水滑,整個南齊即便皇室也沒這般好的皮子,蕭婉挺了挺酥胸,許是秘藥的作用,蕭婉的身材很惹火,總是能吸引男人的視線,“我趕不上阿姐有齊王殿下送來的皮子,阿姐畏寒,得多補補,若不然成親得吃虧的。”
蕭寧推開蕭婉伸過的手臂,淡淡的道:“不用司馬伕人費心。”
“阿姐,我是擔心您。”蕭婉成親一年多,臉皮鍛煉出來,明知道蕭寧不悅不喜歡她,放在未出閣前蕭婉早就下馬車了,蕭婉越湊越近,嫵媚的低笑煞是誘人,“阿姐不解男女之事,阿姐如此青澀哪受得住男人?讓母親給你熬些藥材喝,我真怕你新婚之夜先暈過去,姐夫不得暢快,是要尋別人去的。”
蕭寧臉色微變,蕭婉的話有讓她想起前世,司馬睿新婚之夜的厭棄,蕭寧手指扣緊,蕭婉面露得意,“阿姐如果是齊王妃,以齊王殿下的體格,阿姐是受不住的,阿姐不妨找兩個丫頭幫忙···”
蕭寧一揚手,摔了蕭婉一記耳光,“你說得是什麼話?齊王慕容澤是南齊仇敵,我怎可為齊王妃?難不成我是通敵賣國之人?”
蕭婉沒準備被蕭寧打了正好,蕭婉常備司馬睿調教,也不覺得疼,反倒笑得嬌豔如花,舔了舔誘人的額唇瓣,”阿姐,我是句句為你著想,阿姐是長公主愛徒,以為南齊有救?”
蕭寧笑了:“司馬伕人這般想做亡國奴?是打算去北燕再會燕王慕容軒?”蕭婉那日說的話,蕭寧記住了,不管是真是假蕭婉那日不見落紅,蕭寧對慕容軒所作所為很噁心,佔了蕭婉的人,蕭寧會躲得很遠。
“我是想再見燕王,阿姐··”蕭婉懷念的低笑:“你可不知燕王有多出色,他能讓女子飛上天。”
“不知廉恥。”蕭寧轉頭吩咐:“停車。”
馬車停下後,蕭寧靜靜的看著蕭婉,“兩個選擇,你自己走下去,或者我踹你下去。”
“阿姐,你惱了,燕王殿下就不能看上我?你有了齊王··”
蕭寧直接抬腳,蕭婉向旁邊一躲,笑容嬌豔若滴,“阿姐不用惱,有句話是來日方長,我再說一句,燕王殿下在我身上叫得是你的名字。”
“滾。”蕭寧聲音寒若冰霜,蕭婉抿了抿頭髮,下車離去。
“別聽司馬伕人亂說,大小姐。”紅袖見蕭寧捂著胸口,臉色煞白,遞上暖茶,“您不值得為司馬伕人生氣。”
蕭寧睫毛沒生氣般的低垂,喃喃道:”我不是因她的話生氣,不是惱恨慕容軒的多情無恥,我是噁心。”慕容軒同蕭婉苟合竟然還敢喊她的名字,前生蕭寧在司馬睿身下時,就被蓋住了臉,司馬睿喊得是蕭婉,蕭寧忙喝了暖茶,腸胃才好上一點,淡淡的嘆了口氣,揪掉狐狸圍領,扔到馬車之外,“慕容家的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回去後將皮子都給我扔出去。”
涼風灌進領口,蕭寧清醒了些,“走吧。”
“是。”
馬車停到了酒肆門口,蕭寧撩開車簾,敞開的窗戶,盈盈燭火可見王淵同安樂公主對坐飲酒,安樂公主臉頰酡紅,舒服的靠著軟榻,朱唇一張一合同王淵說著什麼,腦後垂下一縷青絲,隨風飛舞。雖然離著遠些,蕭寧能看出安樂公主的愉悅,王淵背對著視窗,為安樂公主遮擋住吹拂進來的陣陣寒意,因此他也沒看見蕭家馬車。
蕭寧放下了車簾,紅袖低聲勸道:“奴婢看王大夫是偶遇安樂公主。”
“不是偶遇,是安樂公主相邀。”蕭寧靠著繡墊,雙手捧著茶杯,暖暖的白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