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到了易初陽的父輩,易家更是如日中天。
父親因病去世的時候,易初陽還在國外上大學,家族生意自然而然由他兩個叔叔把持,易初陽雖然深得奶奶易老太太的疼愛,也繼承了父親的股份,卻始終被排斥在易氏集團的核心層之外,長房在家族的勢力便衰微了。
對這個局面,賀秀楨自然心生不滿,總想改變這種被動的局面,然而,憑她一己之力,是萬萬做不到的。
儘管她精明能幹,但吃虧在出身太低,當初她只是易初陽父親的秘書,兩人日久生情,懷了身孕並且確定是兒子之後,易家人才勉強接受她,同意她進門。
在易家,賀秀楨唯一的庇護就是丈夫,丈夫猝然離世,兒子就是她的靠山。因此當易初陽回國以後,她不斷慫恿兒子奪回集團的控制權。
“你跟那個在投行工作的女人分手了嗎?”賀秀楨見兒子心事重重,忽然又想起這個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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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
易初陽看了母親一眼,淡然道:“我的事自己會處理,不必您費心。”
“趕快處理掉,不然的話,遲早給小駿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你可想而知。”賀秀楨對那個和自己兒子糾纏不清的女人深惡痛絕。
“媽,怎麼您從來都沒問過,我到底喜不喜歡小駿。”易初陽沒有回應母親的質問,反而質問她一句。
賀秀楨哼了一聲,卻又用一種慈和的目光看著兒子,“我不問,是因為那根本不重要;寧娶大家奴,不要小家女,你奶奶這句原話,我聽了幾十年。易家上下,除了你爸爸,誰把我放在眼裡過。”
易初陽道:“您也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賀秀楨見兒子神色間有了一絲與自己同仇敵愾的憤怒,忙順勢而道:“所以啊,為了媽媽和你自己都能揚眉吐氣,兒子,你要爭氣啊。”
“我知道。”易初陽應了一聲之後,轉身而去。
離開易家,易初陽去了某個環境清幽的高檔小區,有個女人已經在這裡等候他多時。
魏倩雲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有意沒有去門口迎他,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她在雁京一家外資投行工作,一年四季全球飛,難得有幾天假期,他卻一整天陪著他那個未婚妻,不來看她。
“我有正事,你鬧什麼呢。”易初陽對她打了好多遍電話催自己過來很有點不滿,扯開領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魏倩雲像是沒聽到他的話,連眼皮也不抬,“你也可以不來。”
被她噎了一句,易初陽非但沒生氣,心情反而比先前好了很多,和母親的那些對話讓他一度情緒低落。
“我不來行嗎?你這個母老虎,會放過我?”易初陽靠近她,狎暱的把手放在她後背一陣撫摸。
“我是母老虎,那丁駿是什麼?或者你就是個喜歡自虐的人,心甘情願與虎同眠。”魏倩雲扔了雜誌,精心修飾過的臉看起來既嫵媚又帶著幾分嬌蠻。
“別提她,你一提她就十分不可愛,在這一點上,她就從來不會讓自己落了下乘。”易初陽脫掉西裝,扯開襯衣袖釦,舒服把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裡。
很少聽到他對丁駿的評價,魏倩雲秀氣的臉上多了些陌生情緒,帶著幾分不甘心地問,“咱倆的事,她知道?”
“以她的人脈,未必沒有人吹風給她,雁京就這麼大,世事沒有不透風的牆,知而不言,這正是她聰明處,丁駿從來不把自己跟別的女人比較,所以她才高高在上、獨一無二。”易初陽有意把目光在魏倩雲臉上轉了轉,帶著點故意、又帶著點挑釁。
魏倩雲最喜歡他犯壞時的這種表情,跳起來摟住他脖子,一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