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賈平安已經不同於往日了。
賈平安如今是武陽伯,軍方几位大佬頗為看好他;論文學,詩才更是碾壓了上官儀的存在;論相貌,俊美不凡……關鍵是還有錢。
這樣的俊美少年,哪家父母不動心?
國民老丈人獨孤家不就想把女兒嫁給賈平安?只是賈平安拒絕了而已。
這個掃把星,竟然已經成了一個金龜婿。
老孃下手好像晚了啊!
蔣涵腸子悔青了。
但現在名花無主,依舊可以琢磨。
……
賈平安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個四有青年,長安金龜婿。
“小賈!”
催胸來了。
“你這運氣……”
崔建羨慕的道:“說是陛下當即賜名,武昭儀說這是個孝順的孩子,這皇子若是大了,你也算是有個依靠。”
靠個毛線!
賈平安從不覺得皇子會是依靠。
往後餘生……哥要靠自己。
回到家,表兄臉上帶著巴掌印來了,手中還抱著襁褓。
“誰幹的?”
賈平安的語氣很平靜,但明靜卻感受到了些煞氣。
“今日某尋了他們一個錯處,有人瀆職,導致糧食黴爛數百斤,那人被調離了戶部,臨走前和某廝打……”
賈平安接過襁褓,看著小侄女就樂了,“這丫頭看著不錯啊!壯實!”
楊德利得意的道:“某捱了一巴掌,可他卻被某一腳踹倒了,半晌才爬起來。”
楊德利看著瘦小,可從小幹活,那力氣可不小。而且從小他就為了賈平安出頭打架,經驗值幾乎刷滿了,那些文官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賈平安笑眯眯的逗弄了一下侄女。
在楊大娘生產後他送了如意,就是希望這個侄女少些磨難。
現在看來還不錯。
只是攤上了楊德利這個爹,小侄女的運氣不大好。
晚飯後,王學友來串門。
“那個平安吶!”王學友看著有些難為情,“大丫這般……不,是楊德利這般,以後這大丫的親事某卻有些為難。”
你那表兄就是個坑人的,以後大丫怎麼議親?
賈平安笑道:“安心。”
十多年後,他的侄女若是還要擔心別人看不上,賈平安乾脆辭官回家種地去。
王學友見他的眉間全是自信,心中歡喜,起身道:“回頭讓大丫也孝順你。”
換做是別人,定然是好話一籮筐,但王學友只是蹦出了這麼一句來。
只是大丫這個小名讓賈平安有些無語。
一夜好睡,賈平安精神抖擻的出門,酒坊的值夜人飛也似的跑來。
“武陽伯,昨夜酒坊裡進了人。”
操蛋!
賈平安急匆匆的去了酒坊。
發酵的地方看著被人動過了,蒸餾的地方……
“被盜走了管子,蒸汽的那個太重,他沒帶走,落在地上了。”
等胡運來後,見到凌亂的現場,第一反應就是報官。
“某就是官。”
賈平安已經令人去了百騎。
晚些勘察了現場,得出了結論。
“武陽伯,昨夜進來的有兩人。”
這就是極限了,你要說能憑著腳印看出身高體重,那是為難人。
“武陽伯,下官瀆職了!”
胡運並未推諉過錯,心情沉重的去寫請罪奏疏。
“郎君,酒精能用於傷口處置,誰會偷了去?”
杜賀在分析。
“外藩人?”
賈平安皺眉,“外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