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兄長家看看。”
李敬業有些心虛,想到自己破戒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而李元嬰卻無所謂。
“本王這麼多兒子,怕什麼?就算是一蹶不振也不怕!”
二人晃盪到了道德坊,就見到兩個孩子加一個食鐵獸在玩耍。
李敬業不解的道:“別人家的孩子都關著,要麼在家讀書,要麼就是老老實實地在家發呆,兄長為何讓孩子出來瘋玩呢?”
李元嬰淡淡的道:“你懂什麼!這是名士風采,與眾不同。”
你嗶嗶的模樣真的……好假!
李敬業走在人渣藤的身後,跟著他學甩了一下腦袋。
“學我作甚?”
人渣藤不滿。
“我甩屁股你甩頭……”李敬業覺得頗為得意。
我特孃的!
李元嬰握拳,臉上發紅。
李敬業擺個姿勢,輕描淡寫的道:“我讓你一手一腳。”
李元嬰深吸一口氣,“走了。”
“見過滕王,見過李郎君。”
杜賀麻溜的把二人引進來,堆笑道:“郎君剛出來,正在洗臉。”
“兄長!”
李敬業嚷嚷著過去。
“別咋呼。”
賈平安一臉虛弱的模樣。
李敬業見狀驚訝的道:“兄長這是腎虛了?”
“陰虛還是陽虛?”李元嬰補刀。
賈平安打個哈哈。
“耶耶剛弄成了一篇文章,半日的功夫,耗費了多少心血?少說得吃兩斤肥羊才能補回來。”
“什麼文章?給我看看。”
李敬業並非文盲,只是性子憨直而已。
而李元嬰更是心癢難耐,“先生的文章本王沒怎麼見過,今日就等著開眼界了。”
賈平安帶著他們去了書房。
一卷書……
賈平安站在案几中間,李敬業和李元嬰在兩側拉卷軸。
“兄長不是弄出了冊書嗎?為何還要卷書?”
李敬業低頭。
賈平安含笑不語,緩緩走到了窗邊,負手而立。
外面的秋香回頭看到了他,不禁羞紅了臉。
郎君是在偷窺我嗎?
我……
若是郎君出手,我是從呢……還是從呢!
她愁腸百結,期待備至。
“人之初,性本善……”
書房裡,李敬業的聲音戛然而止。
“性相近,習相遠。”
秋香不禁痴了。
“苟不教,性乃遷……”
“高曾祖,父而身。身而子,子而孫。”
兩個聲音漸漸趨同。
“自羲農,至黃帝。號三皇,居上世。”
李元嬰抬頭看著窗前的賈平安,“先生……”
“繼續讀。”賈平安擺擺手,示意他別打攪自己難得的清靜。
他看到了阿福,鬼鬼祟祟的模樣,緩緩爬上牆。
兜兜跟在後面,在阿福爬上牆後,竟然也跟著學。
賈平安微微一笑。
秋香看到這個笑容,突然臉就紅了。
郎君笑的真好看。
兜兜幾次三番都上不去,阿福回身搖頭,然後噗通一聲就掉了過去。
“阿福!”
對面趙賢惠歡喜的喊道。
“阿福!”
兜兜雙手叉腰,癟嘴冷哼一聲。
“哼!”
“兄長。”
李敬業抬頭,震驚的道:“這是你作的?”
賈平安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