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他們發現了我們一行,竟然想著拿了賈郡公的頭顱去尋突厥人和吐蕃人表功,爭取厚待。”
通譯不敢置信的道:“他們以為自己是誰?他們不知曉自己面對的是大唐名將嗎?”
連婦人都點頭,“一群蠢貨,這是來送死的。”
她看著賈平安,突然發現自己壓根就沒看懂過這個男人。
築京觀的心狠手辣,面對危機時不動如山的從容,以身為餌的狡猾……
還有面對著自己的美色絲毫不動心的可惡!
哈木野被帶了過來,雄壯的身軀看著頗為懾人,可在李敬業的手中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兄長,此人就是頭領!”
李敬業反手一拳,哈木野撲倒在地上乾嘔著。
“不禁打!”
李敬業提著哈木野的頭髮把他提起來,“仔細回答,否則耶耶把你的屎尿都打出來!”
“誰在為你等聯絡突厥人和吐蕃人?”
火把就在邊上,照的哈木野的臉纖毫畢現。
他目光閃爍,“我們先去尋……”
“動手!”
賈平安淡淡的道。
李敬業一手提著哈木野的頭髮,一手從包東的手中接過了一把尖銳的鐵釺,猛地捅進了哈木野的肩膀裡,還用力的攪動著。
“啊……”
黑夜中,慘叫聲格外的滲人。
李敬業不停的攪動鐵釺,慘叫聲就再沒停過。
賈平安走過去,看著那些跪著的俘虜,淡淡的道:“誰願說。”
“我!”
有人舉手,“是都督府的官員罕吐拖。”
那邊的哈木野瘋狂尖叫,“我願意說,賈郡公,我願意說……”
“該說的時候不說,你以為自己是誰?”賈平安冷笑道:“弄死他!”
李敬業拔出鐵釺,捅進了哈木野的咽喉裡,攪動幾下後,哈木野就像是魚兒般的奮力掙扎著。
李敬業輕鬆的拎著他,直至屎尿從他的身下流淌,這才鬆手。
夜色蒼茫,賈平安愜意的道:“此行也算是圓滿了。”
隨即回去。
這一路上婦人的態度越發的恭謹了。
她就像是侍奉著自己的君王般的恭謹,色誘什麼的再也沒見過。
這個男人不是我能覬覦的!
她徹底明白了這個道理。
當那位罕吐拖被包東從都督府裡揪出來時,王春陽驚訝了。
“這……賈郡公,罕吐拖對大唐忠心耿耿。”
幾個豪族被拉了上來,爭先恐後的說著罕吐拖的罪行。
“這就是一條隱藏在都督府裡的毒蛇。”賈平安一腳踹倒罕吐拖,輕蔑的道:“上次突厥能和疏勒一起發動,此人功不可沒。此次也是如此,他在都督府中能探知大唐駐軍的虛實,乃至於糧草的多少……這就給了外敵可乘之機。”
罕吐拖抬頭,眼中全是仇恨之色,“這是我們的疏勒,遲早有一日你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吐蕃人將會殺光你們,哈哈哈哈!”
撒比!
賈平安把罕吐拖拉到了街上,婦人帶著人控訴這條毒蛇給疏勒帶來的災禍。
“殺了他全家!”
“賈郡公,殺了他全家吧!”
百姓苦苦哀求著。
罕吐拖面色慘白,“為何會這樣?為何會這樣?”
失去了民心,他們還怎麼翻江倒海?還怎麼驅趕大唐……
賈平安吩咐道:“把他的頭顱放在京觀最上面。一家子……男的流放去礦山挖礦,女的為奴!”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