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般的脖頸,還可透過朦朧的薄紗見到蔚為壯觀的酥胸,紅寶石的金項圈戴在脖頸上,襯得女子肌膚賽雪,櫻唇微啟,眉眼入絲,明明勾人男子心魂,明明是伸手可摘,但偏就多了些許的高貴,彷彿離得很近,又彷彿離得很遠,極為勾人。
燕王慕容軒坐在暖炕旁,不能說對女子的媚態無動於衷,慕容軒欣賞放肆的目光落在女子高聳的酥胸上,緊了緊手中的奏摺:”太后娘娘,南齊來使者,同意借糧食,可要蓉城等地作為報酬。”
“朝廷大事哀家全仰仗燕王。”被稱為太后的女子,不過二十剛出頭,輕移嬌軀似無意識的挺了挺胸口,那對玉兔似要破薄紗而出,語調嬌媚:”我信得過阿軒你。”
慕容軒後背一緊,移開了目光,“太后娘娘,臣弟不敢再得如此稱呼。”
“阿軒。”
慕容軒和太后對視,“差一點死在南齊長公主追殺之下,聽您這麼叫我,我慕容軒害怕。”
“我也是被先帝利用了,我不知情的,阿軒···”
“不知情?好藉口。”慕容軒靠近太后,手扶上太后臉頰,掌下柔軟細嫩,“阿軒,我···”太后舔了舔嘴唇,越發嫵媚入骨,慕容軒漆黑的眼底冰冷少了些,湧上一絲**瘋狂,慕容軒嗅到魅香後,離得太后更近,鼻息相聞,“拓跋玉,你 以為我慕容軒還會再相信你?瀕臨死地不是遇見她的話,我想不明白,也會被你和四哥永遠玩弄於鼓掌之間,慕容軒可悲可笑至極。”
太后水潤的眼眸閃過一絲心驚,慕容軒抬高她的下顎,拓跋玉主動貼了上去,嬌軀貼緊慕容軒,傳來的熱度可知,慕容軒也是有**的,“先帝只招幸了我一次,阿軒只有一次。”
慕容軒在女色一直隨心所欲,北燕皇族都是這模樣,吻上拓跋玉嘴唇,毫無憐惜充滿掠奪佔有,慕容軒扔掉摺子,撕扯拓跋玉的衣衫,拓跋玉呻吟:“阿軒。”順便除去慕容軒的衣服,慕容軒擋住了她的手,“本王不用除去衣服。”
慕容軒幾下就將拓跋玉剝了個乾淨,赤|身|裸|體的北燕美豔太后,隨慕容軒賞玩,征服欲滿足感很難再有女子比得,揉捏褻玩拓跋玉的酥|胸,一手解開腰帶,並不打算褪下衣服,強烈的反差,讓慕容軒有些許的瘋狂,哪怕四哥慕容御只碰了她一次,她也是四哥的女人···
“齊王殿下,齊王殿下,您不能進去··”
“滾開,你敢攔著本王?”
“太后娘娘召見燕王有國事相商,您等一等。”
“滾開。”慕容澤推開攔路的宮女,直接闖進去,“哥,哥,我同你說···”
慕容澤本應高高在上的太后裹著棉被,髮絲散亂,地上是撕裂的衣服,慕容軒倒是齊整,可眼底泛著濃濃**,聲音低沉暗啞,“阿澤,出去。”
慕容澤不是不懂人事,手蓋住了眼睛:”哥,你繼續哈,我啥都沒看到。”從手指縫裡慕容澤看著太后拓跋玉,四哥死了三個月了,她飢渴難耐忍不住了,北燕太后養情人不是沒出現過,慕容澤皺了皺眉,拓跋玉不單單是要找個情人,“哥,這女人沒好心,當初傷了林姐姐,現在還想玩弄哥,哼,哥,玩過就算了,天下女人多得是,你看中誰,我都給你搶過來。”
“慕容澤,出去。”慕容軒哭笑不得,拓跋玉懷得什麼心思,慕容軒能不知道?
慕容澤轉身出門,在門口時突然停下,慕容澤見太后和慕容軒的目的,不是撞破他們之間的去情事,慕容軒回頭認真的說道:“太后娘娘你妹妹拓跋紅,本王看不上,她不配做我的齊王妃。”
“慕容澤,你不小了,齊王府怎麼也得有齊王妃啊。”拓跋玉一點都沒因齊王慕容澤無禮而動怒,慕容澤拒絕的是她嫡親的妹妹,為北燕第一美人,拓跋一族的公主,被慕容澤如此厭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