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急個半死,見她先是說沒有,然後又說還沒有,最後說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接過話茬,“她的意思其實和我一樣,大家誤會了。”
我高估了自己的語言能力,同時也低估了記者的斷章取義能力,我更不該替她說話,當然這是後來的感悟。
好容易擺脫了記者,接下來是一場慈善比賽,上場之前大家合影,我和關悅摟著一個黑人小女孩,小女孩手裡拿著“恆愛之星”,笑得那麼天真。
“請問兩位這次活動有什麼感想?”記者問道。
“希望所有非洲的孩子能像我們的孩子那樣快樂。”我大聲道。
關悅笑著連連點頭,咔嚓聲立即連成了一片。
28
14
我站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一輛賓利停了下來,衛哲凝重地望著我,我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好,打得好。”衛哲鼻血長流。
“少爺,由雅的墳頭一片草青,你多久沒去看她了?”
少爺是衛哲的綽號,就好像他們叫我死胖子。“由雅纏著你這我知道,但你也不至於她臨死你都不見她一面吧?”我揪著他的領子大吼,停車場的聲控燈全都亮了。
“你說,這都是為了什麼?”
少爺一把推開我,眼睛血紅,“為了什麼?我告訴你,就他媽為了這個。”他掏出錢包,裡面花花綠綠的歐元、信用卡,他一把扔得滿天都是。
“錢,就是為了錢,我他媽就當了錢的孫子。”他從車裡拿出一個鐵錘,二話不說就朝賓利掄了起來,警報聲大作,玻璃粉碎,車子被砸得面目全非。
“操你媽的,老子受夠了,受夠了!”他發了瘋似地掏出打火機,開啟車油箱就要燒車。我狠狠推開他,“你他媽的喝三鹿了,發什麼瘋。”
“你給老子讓開!”少爺惡狠狠的。
“去你媽的。”我的拳頭又招呼了過去,接著鼻子上就捱了他一記狠的,不一會工夫我倆都沒個人樣了。
“操你媽的,來啊,你不是發瘋嗎,你要能打得過老子,你*我都不管你。”我把他按在身子底下,有氣無力地掄著拳頭,直到我仰面倒了下去。
少爺靠著車門坐起來,摸出煙點上,我一把奪了過來自己抽,抽完了一包煙我倆突然爆笑,接著淚如雨下。
“由雅她……其實我都知道的。”少爺拿出錢包,撕開外皮,最裡頭的夾縫裡正是由雅的照片。
“兄弟,當年我們上尉樂隊,你說風光不風光,那舞怎麼跳的來著。”我叫道。
“你敢跟我談跳舞?當初你入隊的時候一身肥肉,還是我教的你空翻,看好了。”他開啟音樂,是那首Never Say Goodbye’。
少爺踏著節奏跳了起來,空翻、倒立、交叉腿、旋轉,沒幾下就喘著氣撐不住了。“兄弟,怎麼這麼快,居然兩年了。”少爺跟我背靠背,Never Say Goodbye的曲子響徹四周。
“你他媽想說什麼?”
“你有想過身在美國的文雯嗎?”
文雯就是我的前任,就是那個為了挽救家族企業而聯姻的女孩子。
“我年初時候去美國做生意就是和她老公打得交到,也見到了她,她們有個1歲的女兒,文雯問起過你,你們怎麼斷了聯絡。”
“不然怎麼樣?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女朋友打扮的傾國傾城嫁給了別的男人,難道我要衷心祝福她們兒孫滿堂、白頭偕老?我恨不得那狗孃養的暴斃當場。”
“我不信你恨她。”
我搖了搖頭,“她也是逼不得已,否則不會和我同居的。但是,她既然已經結了婚,我們之間該分清了,我聯絡她又能怎麼樣,讓我聽他們的女兒叫我叔叔嗎?還是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