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惡人,三番五次的羞辱她,逗她,把她當什麼?
堂堂的一個郡主竟遭到這樣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紫薇刷的站起來,撲到他的面前揚起啪啪兩巴掌,想打消他眼中的嘲笑,可這個瘟神眼裡除了冷,就是譏笑,完全沒有把她這個郡主放在眼裡。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讓他生出深深的恨意,這個冷麵神:“我打死你,我哪裡得罪你了。你這麼恨我,憑什麼?如果我再於你相處下去,玩得小命都會被你玩完。”
水芝寒動也不動任紫薇在他的面前撒潑,像個潑婦一樣,惡狠狠的找水芝寒拉扯著。
紫薇的怒吼聲傳得遠遠的,一直躲在院牆吊籃下的易發,被公子打發下去到府裡領賞,他領會公子的意圖,就是幫他解圍,他哪裡還敢找賬房先生領賞,而是他知公子的性冷,不會哄女孩,從平時的言語中,他就知公子對郡主有成見,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改善關係,怕公子幾句話不對勁,與郡主會鬧崩的。
因此,他遠遠的躲在角落裡,身子隱在吊籃下,觀察著這一邊,不知怎的,兩人又鬧開了,易發急得六神無主了,一個勁的直嘆氣:“公子,公子,這可如何是好啊。郡主是個女孩子,要哄啊!”
突然,他的眼睛睜大了,只見公子扶著郡主的手把著刀子,由著郡主要刺進他的胸膛裡,看看他的到底有心沒有?他嚇破了膽:“公子,怎麼能這樣哄啊!”易發只差大聲叫喚出來了,這樣會出人命的。
他壓住心中的恐懼,趕忙跑出吊蘭搬救兵救駕。
紫薇大罵水芝寒混賬,連帶把他昨晚跑到寢宮裝神弄鬼一併搬出來,新帳老賬一起算。
水芝寒今日真是態度好,冷冷的坐在椅子上,毫不理會紫薇的撒潑。讓這個小女人出氣。
紫薇拿著水果刀在他的胸口上比劃著,嘴角冷笑著:“你信不信。我會破開你的心,看看裡面的心是否與別人不一樣,人家的心熱血沸騰,而你的心被冰包裹著,冷冰冰的。”
水芝寒毫不理會她的這一點小把戲,由著小刀在他眼前晃動著。
紫薇一氣之下,扔下水果刀,拳頭落在他的肩膀,像落在銅牆鐵壁上,硬邦邦的,打得小手生痛:“你不是好人,你個混蛋,你就只是知道欺負我。”
小拳頭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感覺紫薇好溫柔,在給他按摩,十分的舒服,瞧著一張小臉不斷變化的神采,他覺得很有趣,一個小女子也會生出這樣的豐富神采實在是有趣。
眼裡的寒氣不知不覺的柔和了一些。可是他的神情落在怒火高漲的紫薇的眼裡,就是這絲嘲笑還摻和了一些其它的感情,這絲感情是什麼紫薇一下子沒有理會,這絲柔和的表情落在紫薇眼裡,覺得異常刺目,冷冷的神情摻和了一絲同情。
紫薇一下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撲到他的面前,拉扯著他的黑袍:“你為何老是恨我,還捉弄我,我哪裡對不起你,你說?”
他的身子紋絲不動,讓紫薇恨得牙癢癢的,一下子從他的身上抽出一把水果刀,水果刀反轉刀尖直指他的咽喉:“找死,你幾次三番的羞辱我,我不想與你計較,弄得雞飛狗跳,魚死網破。逼迫你走上絕路,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你意欲何為。”
刀光在陽光底下異常晃眼,不斷的在水芝寒的眼中變幻著不同的刀光,水芝寒微眯著寒眸瞥了一眼離自己咽喉不到一寸,忍不住不住顫抖的刀尖,臉上神色未變,寒眸朝顫抖的小手上溜了一圈。
突然,他抓住紫薇的手,往前移動挨近咽喉,冷然道:“郡主,想聽故事嗎,在一場武鬥中,我曾見過一位盲武士臨死前說:他以前聽人說過如果刀夠快的話,血從傷口噴出來時像風聲一樣,很好聽,想不到第一次聽到的是我的血。”
水芝寒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