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沃?”
敵人遲疑了片刻,道:“卡沃!”
我點頭,道:“默奴古。”
我明顯感覺在敵人一鬆氣,放下了槍,小心警戒四周。但我不敢怠慢,揹著舉起右手來做了個通用的停止手勢,向深藏在後面的戰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心裡估摸著敵人敢一句話暴露自己肯定還有後招。
果然,不過數秒又有三個敵人在煙火裡隱隱約約出現。還好因為能見度太低,他們沒看見差點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嚇尿了褲子,兩腿不自覺抖,臉色慘白的王健和夏國強。我強作鎮靜,撤下了防毒面具,回頭向他們笑了笑,示意他們要冷靜,再戴上,隨即大著膽子向敵人走去;敵人看我走了過來也沒提防,以為有情況交待,其中一個也向我走來;當時在陡坡上敵在上,我在下,他們也看不清我們具體身高,不然可就真麻煩了。我在陡坡上爬著,著兩手抓地的時機,右手在掌心抓了塊碎石緊握在手裡,一面向敵人。爬一面用眼睛緊緊觀察著敵人位置,繞是早就身經百戰,一顆心也不由‘砰砰’直跳,這回我可是親身領教了為何老甘立功沒我多,卻偏生這般牛氣了。現在這年頭那叫‘玩兒的就是個心跳。’,比起如我先前這樣和敵人明著幹,這可刺激多了。
縱然是坡度7、8o度的陡坡,十幾米的距離也很快會到。由於我們戴著的防毒面具在越南人那是西貝貨,而且頭盔規格也不一樣,我可吃不準那些傢伙是不是迷糊鬼,再說越南話也就會8句,再一問就被看穿。就像老甘說的,貴精不貴多,多了記不住也難免露馬腳,關鍵時候能給自己爭取個生存機會就成。此時我深以為然,並下定決心就在我看清敵人面孔的瞬間讓南蠻子嚐嚐咱子午門的成名暗器功夫‘沒羽箭’。說來前兩回用它全是為了避自己人黑手,這次若是用上了就是不幸光榮也沒辱沒咱子午門暗器宗師張清,張師祖的名聲。就在我和敵人眼對眼,看清了彼此時,他明顯被我這骷髏頭給嚇著了,正撕開捂著口鼻的汗巾,要向側一倒長口大叫不好……就在此時!
“著!”我心裡大喝一聲,運上內力右手腕一抖,一顆飛石便如隕星墜地一般眨眼準確砸進了那敵人張開的口中!飛石硬生生砸進了那敵人口腔裡,一顆飛石堵在咽喉,出氣不及,敵人痛苦著兩手狠抓著喉嚨,哀號都不成,飛滾下陡坡,這是在火場裡,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一把石頭抖了出去,還沒等剩下的敵人出一聲驚叫,瞬即向前一撲臥倒在地,左手趁勢一扶掛在胸前的56衝槍托,剛一倒地左手就穩住槍頭,並同時右手扣在了扳機上,右肩頂著槍托,兩眼緊盯著敵人就一個點射,同時大喊一聲“1o點,12點,打!”
就在那敵人倒地的一霎那,早有準備的夏國強和王建瞬間舉槍就射,跟著是與敵人同時槍響同樣有了準備的其他組戰友!距離很近,我們就比敵人快一線舉槍,幾乎不用瞄準,衝著濃煙中忽隱忽現的身影一通掃射,再點射,敵人盲目、倉促而緊密的槍聲瞬間就變得異常微弱,沉悶,最後聲音象是被傳走了似的,隨著我們槍口的青煙,伴著咧咧的山火和呼呼風聲淡淡消逝了。
交火激烈而急促,由於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敵人倉促的射擊大部分放了空槍,只有少部分槍法出眾的敵人把我們掛彩了;我們人比他們多,而且早有心理準備,雖然看不清單但能準確同時對著敵人大致方向準確掃射,由於距離太近,避無可避,密集的彈雨就像一陣風颳過似的瞬息就把敵人放倒了。當然就在所有敵人倒下的一瞬,我一聲大吼,所有人都和我衝了上去,對著敵人又是一通補槍。從交火到最終解決不到短短1o秒,但戰場之上每一毫秒都會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臺上1分鐘,臺下1o年功;別看這次遭遇戰雖然比起先前幾波有些曲折和驚險也能同樣順利消滅敵人,但那也是連長,指導員平時狠抓文化和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