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已經好了。”
駱向東說:“好了也在家多休息兩天,反正公司也沒什麼事兒。”
我說:“我已經在公司了。”
駱向東還有些詫異:“不是讓你在家休息的嘛。”
我隨口回道:“在家待著無聊,還不如來公司看看檔案什麼的。”
駱向東說:“早知道這樣,我就帶你出來玩了。”
我沒接話,駱向東又道:“要不給你訂張機票,來泰國玩吧?”
我說駱向東怎麼沒在公司,感情一眨眼跑泰國去了。
頓了兩秒,我出聲回道:“算了,不去給你跟杜婷當大電燈泡了,你們兩個好好玩。”
駱向東說:“一聽你這話就是想來。是不是摳著怕花機票錢?你先訂,回頭來了我給你報銷。”
我心裡面別提多酸了,眉頭一簇,出聲回道:“誰摳啊?說的好像只有你佳人有約,我就活該單身狗隨時聽你調遣似的。”
酸了一句之後,我又加了一句:“人家也是有約會的人,我要跟學弟去看電影,沒空跑去泰國看你跟杜婷秀恩愛。”
駱向東笑了,笑的很高興的樣子,在手機中對我說:“終於跟你學弟在一起了?”
我微張著唇瓣,很想說,不是在一起。
只是話到嘴邊,我卻懶得解釋,隨口回了一句:“幹嘛?你有意見?”
我多希望駱向東能給我點意見,不同意我跟匡伊揚在一起的意見,哪怕只是……
“我當然沒意見,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早跟你說過,你學弟那人看著就不錯,老實對你又好,你都上班這麼久了,他跟你隔得遠也沒變心,現在這樣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你能把他抓住,那是你人品爆發,觸底反彈了。”
我好想很久沒見駱向東這麼高興過,說話的語氣好像要飛。
我本是將保護在心臟四周的防備稍稍開啟,妄想駱向東可以說點什麼讓我覺得他是在意我,不想我跟別人談戀愛的話,可他卻無情的將我推給其他男人。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啐了毒的匕首,順著我對他敞開的那條縫隙,狠狠地戳在心臟中間。就算疼不死我,也要毒死我。
我拿著手機的手,手指在顫抖,一點力氣都沒有。
足足沉默三五秒有餘,我這才努力用平靜的口吻,對手機中的駱向東道:“等一下,我有電話進來,回頭再聊。”
說罷,我趕緊結束通話電話,零點一秒都不敢停留,因為我按下結束通話鍵的瞬間,抽泣聲已經發出。
原來這幾天做的心理防建都做到狗身上去了,當駱向東那句‘我當然沒意見,高興還來不及’的話落下之後,我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當頭棒喝如遭雷擊,不如我剛剛瞬間楞衝的萬分之一。
心痛的我恨不得把它剜出來扔掉,怎麼會這麼疼。
我不記得當時被陳文航傷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麼疼?
一個人躲在辦公室中,我不敢嚎啕大哭,只得壓抑著哭聲,別提多委屈。
在這之後的三天裡,我幾乎不敢接駱向東的電話,生怕他問我跟匡伊揚之間的事。可我又不敢做的太明顯,怕他發現我的異樣。所以在接與不接,接了之後說什麼,說話的態度還得保持我一貫的風格中糾結,我真的要被這些折磨的發瘋。
匡伊揚平時雙休放假會來我這邊,結果聽說我想看電影,直接約了週五的晚上。我叫他先去餐廳等我,但是當我出了駱氏大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人群中令人矚目的他。
我眼睛微瞪,有些詫異,或者說是驚豔。因為匡伊揚平時都穿休閒和運動,今天卻是一整套的西裝襯衫跟皮鞋的打扮。
他個子高,身材也好,穿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往那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