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趕緊悄聲跑出院子,走了很遠才又轉頭往回走,到達靜海院子門口的時候,正瞧到靜安出來,眼睛很紅,似乎哭過,不過她可不在乎靜安哭沒哭,笑著開口:“哎呦,師叔,我這做飯做晚了,不知道師太會不會怪罪呢。”似是剛瞧到她的眼睛很紅一般,驚訝問道,“哎呀,師叔你怎麼了,眼睛怎麼紅了?”
靜安滿身怒氣沒地撒,冷眼瞧了清玉一眼,“別得意太早。”
“怎麼得意了?師叔這話說的可不妥當。”說著眼睛瞥了她肚子一眼,直接走了。
在外人面前尚且可以裝一裝,在這賤人面前卻沒有裝的必要。清玉用身子撞了靜安一下,“我走了,師叔保重。”
靜安瞧著清玉離去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齒。想到晚上要經歷的事情,靜安又紅了眼睛,她低頭撫上尚還平坦的小腹,眼圈不禁又紅了。
“將軍,皇上傳來聖旨,讓我們即刻啟程返京。”喬風說著將聖旨遞給秦晉。
秦晉站在窗前,瞧著外面,像是沒聽見喬風的話一般。要走了,為什麼會有一絲不捨呢?
“將軍?”喬風瞧他出神,開口問道。
“哦,知道了,再停留兩日,再回去不遲。”秦晉回過神來,想著怎麼也應該和小尼姑告別吧。
喬風遲疑,“可是聖旨上說。。。。”
秦晉打斷他,“無事,先派張堯回去,就說我傷勢未愈行程緩慢,讓他跟皇帝解釋去。”
“嘿,將軍,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啊。”喬風摸這鼻子,滿臉的幸災樂禍。
秦晉一本正經的說:“怎麼不地道了,就算不地道能怎麼著啊,誰讓他是皇帝的外甥來著。趕緊去準備吧。”他揮揮手,希望他趕緊走,待會他還想去瞧小尼姑呢。
“將軍,我發覺,你變了。”喬風非但不走,還煞有介事的說。
秦晉抬眼,瞪了他一眼,作勢要打他,“嘿,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滾。”
喬風走後,秦晉唉聲嘆氣的坐下,瞧著桌上的燭火,有些想小尼姑了。他後背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懶得換衣服,推門出去直往後院而去。
知槿吃過晚飯有些犯困,早早的回房間去了。剛洗刷完準備休息,清玉急慌慌的過來了。
“清水,師叔找你有事,讓你趕緊去一趟。”清玉焦急的說。
知槿皺眉,大晚上的找她幹嘛,雖然不想去,但是師叔的話也不能不聽便走了出去,“什麼事啊?”
清玉搖頭,“不知道,你快去吧,別讓師叔等急了。”
知槿穿上衣服走了,清玉勾唇笑了笑然後回房,房內有人早已等候,見她進來,一個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嚇得清玉差點叫了出來。
“死鬼。”清玉嗔怪的叫了聲將門關了嚴實,嚶嚀一聲倒在男人的懷裡。
知槿她們所在的房間在後院的東側,而師叔靜安住處緊挨著靜海的院子,也是個單獨的小院,知槿進去,不敢耽擱,上了臺階就想敲門。
還未等手落下去,便聽到裡面傳出一聲痛苦的哀鳴。緊接著便聽到靜海說話的聲音:“受不了這罪還敢做這等下作的事!”
“啊,疼,師姐,疼啊。”靜安疼的像要靈魂出竅一般,身下的床褥已經血紅一片,額頭上滿是冷汗,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現在她哪裡顧得上顏面,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靜海滿臉的怒氣,絲毫不為所動,好像做的再正常不過。她還想開口說話,門卻被突然被推開,一轉頭瞧到知槿站在門口,瞪大眼,捂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知槿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等場面,站在門口瞧著床上的靜安,嚇得一驚說不出話。撲鼻的血腥味在黑色的夜裡尤為顯著,靜安滿頭冷汗還有床上血色的被褥刺激著知槿,讓她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