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他臉上有悲慼的笑容,接著說,“這十年,家裡除了祖母,從未有人疼愛過我,就算再責罰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我不這麼做,她們也不見得會對我有多好。”
秦晉點頭,“那好,明日傍晚,你去秦府,我安排你們見面。”
謝知航得了準信,非常開心,出了帳篷回到校場面對謝知松的刁難,竟然沒有憤怒,全程樂呵呵的,讓別人以為秦晉許了他多大的好處。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好處對自己有多大,恨不能馬上就到明日傍晚才好。
而秦晉親眼目睹謝家庶出兒子對謝知航如此自然不會罷休,打算給謝知松個教訓,找來張堯將事情交代下去便不再管了。而張堯也不負所望,更不浪費他紈絝子弟的名頭,花錢買通幾個混混在謝知松下學的地方攔住他,將他胖揍了一頓。事後謝家查詢卻發現那些混混早已逃的不知去向。
晚上,秦晉照例摸進了知槿的房間。自打臥佛寺回來後,知槿以為他不會來了,卻不想這人膽大包天又偷偷進來。
好吧,這是人家自個兒的家,進出自由,可好歹也顧忌一下她姑娘家的名聲啊。
這些都在秦晉的眼中是浮雲,二更剛過,秦晉就迫不及待的在外間吹了迷煙,溜進知槿的房裡。知槿晚上睡得早,正做著夢,忽然鼻子就被人捏住。
她條件反射的張開嘴,然後忽的就睜開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嚇了一跳,差點叫了出來。
好在她已經知道是秦晉,只是憤怒的坐起來,怒道:“你怎麼又來了?”
秦晉摸摸鼻子,眼睛卻緊緊盯著知槿的衣衫。
知槿已經快十四歲了,身體卻剛開始發育,胸前兩個包子像個荷包蛋,並沒有什麼看頭,可秦晉卻像餓了許久的狼,眼睛盯著那裡,一眨不眨。
知槿發現他的惡性,猛地鑽進被子裡,不肯出來了。
“你走,臭流氓。”悶悶的聲音在被子裡甕聲甕氣的傳出來。
秦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身體那處卻熾熱難受,他深吸口氣,靜了靜,壓下那股衝動,伸手去拉被子,告饒道:“好了,我知道錯了。快出來,別悶壞了。”
“乖。”秦晉難得的溫柔都給了這個姑娘,他伸手扯扯被子,發現裡面的人握的沒有那麼緊了,無聲的笑笑,將她毛茸茸的腦袋拖了出來。
知槿的臉紅撲撲的像染了紅霞,眼睛晶亮的看著秦晉,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突然她小臉一皺,痛苦的抱住肚子。
“怎麼了?”秦晉看她剛剛還好好的,突然這樣,以為她怎麼了,慌忙問道。
知槿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覺得小腹一陣絞痛,紅色的臉瞬間發白,額頭都出現了冷汗。一股熱流突然從身下流出,讓她猝不及防。
秦晉嚇了一跳,趕緊去抱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看著她疼的發白的臉,他都想替她去疼。
“肚子疼。。。。。。”知槿疼的說話都打顫,她伸手伸到身下,黏糊糊的,她抽出手,藉著夜明珠昏暗的燈光看清了那是血。
秦晉嚇得心都不會跳了,掀開被子去看,見她身下的被子都紅了一片。他檢查一番見沒有傷口,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擱下一句:“你等著我。”匆匆出門。
江氏睡的正熟,忽聽門外敲門聲,眼皮跳了跳,翠柳掀開簾子進來,說道:“夫人,將軍在門外敲門。”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江氏皺眉做起來,披頭散髮,別有一番風情。
翠柳黑暗中搖頭,然後將桌上油燈點上,江氏穿上鞋又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去看看。”
翠柳給她拿了披風披上,才去開門。
“母親呢?”秦晉瞞過她往裡看,雖然於理不合,但裡面是他母親,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