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了一番,沒本事沒腦子的秦楊吹鬍子瞪眼的走了,果然去了柳玉卿那裡。心情舒暢之下,不顧她身子不舒坦,要了她兩回,柳玉卿咬牙流淚,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生生的受著。
秦楊走後,秦晉看著母親平靜的臉,很是不忍道:“母親,這麼多年,對著父親很辛苦吧?”
江氏冷笑最後無奈搖頭,“不辛苦,你父親就是個沒腦子的,偏生性子軟,好聽好話,只是被柳氏哄著罷了。娘已經無所謂了,只希望你和知槿快些成親,給娘生個孫子才好。”
秦楊這麼多年寵愛柳氏,雖不至於寵妾滅妻卻也可恨。當年求娶江氏之時,信誓旦旦的發誓此生只真愛江氏,只娶江氏一人,那時他一貧如洗,而江氏是衛國公府嫡出小姐。
衛國公夫人疼愛女兒,不在乎女婿的家世,只要人品好便可衛國公卻認為秦楊太過軟弱不可託付終身,奈何為國公夫人疼愛女兒,架不住江氏憂愁煩惱才答應了這門親事。
哪知秦楊的誓言只維持了半年,江氏懷了秦晉,柳氏在老家聽說了訊息就迫不及待攛掇父親帶著全家舉家回到京城,更是以投親的名義住進秦府,三番兩次勾引秦楊,很快秦楊與柳氏苟且,柳氏先是出府和父親商議策略,然後在江氏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找上門來,說已經懷有身孕,求江氏給她一條生路。
秦楊性子軟,有些懦弱,迫於衛國公的實力,不敢擅自將人接到府裡,於是去求江氏,跟江氏保證以後再也不碰柳氏。
秦楊的誓言,破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在江氏生下秦都沒幾年,柳氏又使了法子,讓秦楊重新記起這個表妹,於是又有了秦萌。
江氏心死,對於秦楊的誓言再也不敢相信。兩人的夫妻情分真的只剩下名份,卻無夫妻情分。
柳氏自知理虧,加上江氏孃家後臺硬,慢慢地秦晉在軍中有了軍功日益受到皇帝寵信,連帶著秦楊也沾了光做了官,她倒也還老實,整日守著一雙兒女過日子,這麼些年也沒翻起什麼浪來。
這些年秦楊還是有些不忿的,他早已忘記自己當初對江氏的承諾,認為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理。江氏非但不理解還罔顧夫妻情分,絕非賢妻的表率,日益與江氏隔閡起來。
如今,江氏心如止水,一心只撲在兩個兒子身上。秦都性子活潑,但是也很聰明,假以時日也是有用之人,所以現在她的目光只放在秦晉身上。
江氏回想這麼多年的婚姻生活,笑了笑,對秦晉道:“晉兒,我不求你們兄弟倆聞達與諸侯,只願你倆能言而有信做個正人君子,一旦你認準了知槿,母親絕不允許你負了知槿。”
她的苦,秦晉明白,當下也表態:“母親,不知你是否相信前世的緣分,但是我見到知槿的時候相信了,她就是這輩子站在我身邊的人,其他人誰都不配。”
江氏點頭,她的兒子隨了她的性子,一旦認準,誰也拉不回來,可這不是錯處,是為人在世那得堅持的優點。
從皇宮回來,知槿就一直心不在焉,到了掌燈十分,更是胡亂用了晚膳便將月回和月半攆了出去。
月回難得沒有糾纏,拉著月半出去。剩下知槿一人在屋內發呆。
外面天色暗了下來,屋內也昏暗。知槿也不掌燈,只是枯坐在踏上,看著窗戶,不知想了些什麼。
夜十分的漫長,知槿卻知道今晚秦晉會來,躲了她這麼多日子,今日總會來的吧?
二更的更鼓剛響,便聽到窗戶微微響動。知槿坐在那裡盯著窗戶,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秦晉以為知槿睡了,推開窗戶還輕笑一聲,覺得她的心可真大,遇到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能睡得著,等他到了床前,取出夜明珠,發現床上被褥鋪的整齊,裡面卻沒有人。
這時似是有了感應,他回頭,在黑夜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