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道:“你想的法子,就是這個?”趙芫洩了氣,垮著肩膀,又指了指自己今天的打扮,“可不是嗎,要不然我也不會穿成這樣了。” “我姑母這個人心思很單純,我就是怕你天天來,她也不會把你和表哥的婚事聯絡上。”幼清不是故意給她潑冷水,而是方氏真的可能這樣,趙芫點頭道,“我知道,可是你不讓我來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