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海州去招惹你吧,何況你的位置只是一個副縣長,應該不會有什麼利益糾葛吧?”高建彬壓低聲音把事情的原委對著張文華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張文華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看起來他的震動非常的大。等到高建彬說出了調查的結果和得到的證據,他徹底下定了決心。
張文華嘆道:“前前後後處理了那麼多的幹部,怎麼還是引不起某些人的重視,往往都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不會有人知道的,但是紙是保不住火的,這麼些年過去了,還是露出了尾巴。你反應的情況很及時,這些事情遲早都是會被發現的,你能和我這麼坦誠也是對的,這證明你的確是成熟了不少,現在你的實力還遠遠不足對抗某些事件的發生。這個事情等於一個定時炸彈。”
不顧張瑾萱的眼光,張文華點了一支菸,然後才說道:“我明天會專門和周書記談一下這個問題,至於你的證據也不需要全部發到網路上,這些證據一旦傳揚開來,那是不得了的事件,對南江省的形象是個很嚴重的打擊,甚至會牽涉到更大的範圍。我們作為南江省的幹部,要為南江省委省政fǔ的名聲負責,本著一個原則,低調的處理這個事情。但是也不能按兵不動,在安全的前提下,只要選擇那個校長的事情,給省委一個師出有名藉口就好了。”
說到這裡張文華心情開始恢復了過來,他對高建彬說道:“今天晚上就在我這裡吃晚飯,不過你要下廚,上次吃過你做的飯感覺非常好,等會你和謹萱出去去買菜,我這個女兒還不如你,長得這麼大就沒有見她進過廚房,將來嫁了人可怎麼得了。”張瑾萱聽到父親揭她的短,看著父親撅起了可愛的小嘴,不過臉上倒是通紅,剛要反駁,張文華說道:“看我這記性,昨天晚上還給我煮了一包泡麵呢,對不起啊女兒,你老爸說的有些失誤,現在馬上糾正過來。”張瑾萱直接在父親的笑聲裡跑到了她的房間,羞得不好意思出來了,高建彬真是沒有想到張文華還有這麼風趣幽默的一面。
張文華看看時間站起來說道:“謹萱啊,出來和小高聊會天,傍晚的時候去買點菜,晚上讓你嚐嚐他的手藝,我可是有些期待的。下午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現在政fǔ的擔子壓在我身上,時間總是感覺到不夠用,開始做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完就出門了,留下高建彬獨自在客廳裡坐著。過了好一會張瑾萱才出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張文華走了彼此間就沒有那麼拘束了。高建彬奇怪地問:“劉阿姨沒有在家嗎?”張瑾萱說道:“我媽回我外公家裡了,這段時間我外公身體不大好。”一邊說話一邊端出了水果和花生瓜子,很大方的坐在高建彬身邊。
高建彬問張瑾萱:“你在哪裡上班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張瑾萱笑道:“我是在滬市交大畢業的,就留在了那裡找了份工作,平時工作挺忙的,所以就回家很少。”高建彬想起劉月和馬迎鋒也是上的交大,於是就說:“我有兩個同學也是在交大上的學,名字叫劉月和馬迎鋒。”張瑾萱驚喜的說道:“原來你和他們兩個是同學啊,這一對可是交大的風雲人物,劉月學姐人長得漂亮詞鋒敏銳,讀的是法律系,在交大那是難逢敵手的,可是偏偏就對付不了馬師哥,這位學長那手段真是層出不窮,誰要是惹到他不死也能脫層皮,打起架來只佔便宜很少吃虧,我還有聯絡方式呢,當時我作為他們的學妹,很受照顧的。”
高建彬倒是有些意外,這一對原來在交大那麼有名,看起來五班的人到了那裡也是優秀的。就這樣話題開啟了,張瑾萱興奮的說起了劉月和馬迎鋒當年上學的一些趣事,特別是馬迎鋒死皮賴臉甚至於不要臉追求劉月,出洋相對付情敵的“光輝事蹟”了不少,惹得高建彬哈哈大笑,但是高建彬只是聽不發評論的樣子引起了張瑾萱的懷疑,難道他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學?但是還是敗在了高建彬說話的技巧下,每說一句話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