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倒,紫陽半跪在他腰身之畔,頭低下,嘴唇含住了他身下的聳立。朱隸溪身子一繃,如此惑人的觸感,實在是在太振奮人心了。她靈巧的舌尖劃過,用力的舔舐,伴著嘴唇的律動張合,牙齒的輕咬,朱隸溪只覺她每一個小小動作都撥弄牽動著他腦袋裡的神經。故而不消多久,他就在她的攻勢之下繳械投降了。
紫陽察覺到口腔內有液體從碩大中的噴湧而出,於是忙鬆了嘴,側過臉去。可還是未曾來得及躲過,白色的液體劃出一個弧度,打在臉上和她的黑髮上。朱隸溪的眼裡,她此刻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配之以墨髮間滴淋的水珠愈發多添了幾分嬌媚。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倒在身畔,而後他一個翻身,再次將紫陽禁錮壓倒在自己身下。
紫陽不解……明明已經,為何?於是問道:“你已經……”
朱隸溪打斷他的話,黑漆眸光現出些許不滿,“你對此似乎很是熟悉的樣子。”
經他此話提醒,紫陽似乎明白了他的不滿是因為什麼了。他是以為,自己經常如此……服侍宋安之麼!縱然經由昨日,他已然知曉自己還未曾經由人事,可今番的舉動,卻顯得對之於另一件事過於熟悉了,這也難怪他會誤解。更何況外間她與宋安之的曖昧傳言,且她那時也確是日日與他同床而眠,甚至於也的確想過要委身與他。
如果其間朱隸溪未曾耍手段將自己強擄至此,她或許真的就已是宋安之的妻子了。或許那並不是因為對之於像朱隸溪這般的情愛,更多的只是因為覺得應該,覺得虧欠,覺得此生如是也未嘗不可。可誰曾想,命運的軌跡如此折磨人心。讓她倆一再相遇,最終身不由己的愛上了彼此。明明卻都又那麼清楚,不該去愛的。
本是以為,如果能讓你今生不愛上自己,或許可以少些痛苦,可為何……她問,表情極其難過痛苦,“為什麼要再喜歡上我呢?”
再?果真,他們遇見過,並且相愛過。所以,在未曾遇見她前,他腦海深處才會時時現出她的身影,曼妙鮮活,撩撥人心。“或許並不是再,是一直都喜歡著你。”他對她的喜歡一直埋藏在那裡,已然深深的烙印進了心底,無法抹去也未曾逝去。如此……便又何來再次愛上。
紫陽眼睛一陣酸澀,抱緊了朱隸溪,頭埋進他的頸窩間,喃喃念道:“對不起。”
他捧出她的腦袋,溫柔而憐惜的問道:“對不起什麼呢?”
紫陽擦擦朱隸溪的臉,低聲道:“很多對不起,唔……”
朱隸溪一笑,眼神間漾出痛楚的留戀滿滿,“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這句話是對的,誰也搶不走,我只愛你,隸溪……
正待此事,門外響起郭墨的聲音,“王爺,郭墨有要事求見。”
朱隸溪的臉色不由一變,黑漆眸光漾出凝重。郭墨正在城上監戰,如今大清早的出現在此,怕是前方出現了大的變動了。
第五十八章 變數
門房外,郭墨見朱隸溪走了出來,於是上前一步正待稟報,可剛喚一聲“王爺……”就被朱隸溪伸手攔斷了。見他沉重眸光朝屋子裡瞧了瞧,郭墨會意的點點頭,待兩人已然走出老遠,這才接著開口道:“探子來報,宋安之於昨夜退兵了。”
朱隸溪幽漆眸光震驚一瞬,繼而恢復如初,聲音平穩,“之前未發現有任何跡象嗎?”
郭墨搖頭,“宋安之此番行事極為隱秘,且撤退之時棄了攜帶不便的輜重,行軍速度之快,如今怕是抵達阜城。我軍若要追擊,怕是隻有出動騎兵了。”
朱隸溪聽得此,卻並未吃驚,嘴角反是一勾現出一抹了然的笑,“是時候了。”繼而吩咐,”速召眾位大人將軍來此商議。“
郭墨領了命,忙匆匆出了府。
待其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