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陸也沒說出完整的話來。青玉便笑道:“我怎麼啦?你這你你你的,只怕要你到明天也你不完……”
曉陸臉一紅,道:“也不是,我是想問問,你可有需要幫忙的?”
奇怪了,青玉一頭霧水的問:“為什麼這麼問,沒有啊。”
曉陸臉更紅了,道:“那你,你問任舒嘯暖房的事……是不是……”他很想直言不諱的建議青玉,一個女孩子家,跟一個男孩子探討吃的,是不太榮光的事,會讓人看不起的。如果青玉真的,家裡供不起了,他可以幫忙。
可是他說不出來,他怕會把青玉說哭了。女孩子都面嫩,她其實也許並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相信,青玉是天底下最有骨氣的女孩子,她不是會食嗟來之食的那種人,更別說她會主動跟人要什麼東西了。
所以他委婉的道:“任舒嘯的家裡只有他和他娘……他娘,怎麼說呢,和所有人都不太一樣,就是那種,不像是會種莊稼的人。所以,他家幾乎沒有什麼收入,可是家裡卻源源不斷總有人從遠方送來吃的喝的用的……我想,他家也不容易,所以,你如果需要幫忙,我可以……幫,幫你。雖,雖然,我幫的不是很多……”
他很快就為自己打的包票臉紅。他家比周圍人家略好一些,可是爹長年不在家,只有娘拉扯著他們兄妹,日子並不是很從容,他還真是幫不了青玉多少。再者,娘會同意他幫一個外人?
青玉眨了眨眼睛,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好奇他家為什麼在大冬天的也有新鮮青菜,所以就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以為我覬覦他家的東西了?”
曉陸慌不迭的搖頭:“不是,不是……”
青玉道:“就算是也沒關係,我明白你是好意,是我說話太不講究,活該讓人誤解。”青玉說的真誠,也是認真的在反思。娘常說她說話太多太快太直,她從不往心裡去,她待人,一向是十二分的真十二分的好,卻從不知道人心也是不一樣的。並不是你待他好,他就會待你好,更不是他待他好了,他就會處處容忍,愛屋及烏。
曉陸卻更急了,道:“我沒有誤解,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也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幫你……你別誤會……”
他急到極致,說話反倒流暢了起來,一雙眼睛像是要冒火一樣,緊盯著青玉,就差把自己心都掏給她看了。
青玉只是快人快嘴,快口快心,見曉陸這麼當真這麼計較,便笑道:“不是就不是,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我真的不需要誰幫。這是你問我,我便答你,若是別人,我再也不答的,隨便別人怎麼看我,我問心無愧。”
曉陸便喏喏的道:“那,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打發走了曉陸,青玉並沒有被誤解的委屈,反倒是對任舒嘯越發好奇起來。聽曉陸的意思,他是沒有爹的?
也不一定,沒爹,怎麼會有人給他家送那麼多好東西?瞧他的通身打扮,衣料倒也不是太出奇,但是用的東西,隨便拿一件出來都令人咋舌。
既然他家境富裕,又幹嗎要在這鄉下里地裡的上什麼私塾?
他脾氣又彆扭,不怎麼跟人交往,別說女孩子了,就是男孩子,往往也是不屑一顧,眼高於頂的模樣,似乎無處不透著驕傲。原來是有驕傲的資本
可他也真是個怪人。
青玉還沒等回去,曉陸又折了回來,道:“我,我,我剛才,剛才忘了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青玉有些納悶。
曉陸道:“我娘,常常在初春的時候種些菜,雖然不比什麼暖房,一年四季都可以,但往往比別人家的菜要早一些,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真的嗎?”青玉喜出望外。
曉陸微微靦腆的道:“當然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