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我的血毒無解!’雲裳態度依舊淡淡,回答完我想問的話以後她脫開翌明歡的懷抱像馬車走去,而我緊隨其後小跑跟了上去,我想看看她脖子上的傷。
‘臭丫頭,你別走!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哥吧,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搶你們的,更不該失敗之後企圖妄想報復,我們錯了,你、、救救我哥吧——’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看見抱著親人的男人淚流滿面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忍,不過轉念一想,這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就剛才不是還趾高氣昂的小人得志呢嗎?
‘鳶兒上車吧,你救不了他!’雲裳上車之際回頭看見我的遲疑,隨手拉了我一把將我拉上了馬車。
其實我也心裡明白那“鐵餅”沒救了,我想不論是打劫的也好,還是我們被打劫的也罷,都不可能想象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吧!就在我和雲裳進了車裡,我草草的看了一眼她的傷勢時【還好只是破了表皮而已】,翌明歡和寧平也退回車旁,防備的驅車準備走人——
‘天、、天、天女!’哈!這小結巴怎麼總能出人意料呀?
‘天女?’
‘天女!’好多人隨聲詫異的附和起來。
‘鳶、、鳶、、離都,我、、見過!’他的聲音在說道他見過我的時候有些抖動,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激動的。看來我還真是“貽臭萬年”了,人不咋地,走哪兒還都有“熟人”呢!
‘天女,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我就這麼一個親人了,求求你!’那人的弟弟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放下他已然入氣少的哥哥拼命的對著我們磕起頭來。
哎!人怕出名豬怕壯,如今我是騎虎難下呀!轉頭又看來眼雲裳,心裡明白不用問也知道答案了,那我到底要怎麼做呀?做縮頭烏龜就當沒聽見沒看見?可能性好像不大哦?哎!在心裡又一次嘆氣,當名人不容易呀!
‘哎!既然你們知道了,我們也就不隱瞞了,剛才他褻瀆了我們的護法神女,這是他為了自己愚昧的行為必付的代價,天命難違!你們心裡應該也明白,天女沒有對你們其他人做出懲罰已然是開恩了!’就在我躊躇滿志的時候,寧平高聲說道。
咳咳,我現在才發現其實寧平瞎掰的能耐也很厲害的!不次於死了的普覺和尚!
‘小姐,救命啊——’
我眼看著倒地上的人四肢抽搐著不自覺收攏,扭曲不成形的臉上,眼角、嘴角還有耳廓處有近似黑藍色的液體流出,前面的症狀很像心臟麻痺促停,後面的、、
寧平沉默的將車門拉上隔開了外界的一切,在門被關上之際我看到翌明歡憂慮的看了一眼雲裳又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被他在心裡嘲笑了,這好事兒是找不到我了,這背黑鍋的事兒我可是一樣都沒落下,“名人”呀,為什麼人家做那麼風光,我卻那麼倒黴呢?
外面的乞求聲沒有斷,車轅聲卻再次響起,無情的離開也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要嘛就是狠心的都殺了滅口,可是我知道,寧平也好,翌明歡也罷都是不想在不會武功的雲裳面前造成殺戮的,【眾人怒:難道你就會武功?鳶,羞答:咱不是大風大浪過來的嘛!】否則也不會今天只是斷其“羽翼”不取性命了。
這次再也沒有人攔我們,除了哀號陣陣的“鐵餅”弟弟以外,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動靜,也許是因為我的身份將他們嚇住了,也許是因為雲裳的毒把他們驚住了,更也許是在慶幸寧平的話中所訴的,天女沒有降罪他們,必定毫無徵兆的一個人就在眨眼間沒了,而且死狀還那麼恐怖,不嚇到的人還真是膽子夠大。
後來我才知道,雲裳的血液毒性很強,而且中毒的反應還是因人而異,【我最後總結到的是,她身體裡的毒素遇到不同血型的人反應就會不同】其實當時也並不是如她所說的那麼堅決的一定沒有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