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她躲開之前,房間裡已經有人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她。
“向月,你怎麼會這裡?”問話的是白寧非。
“我跟阿澈,哦,不,跟七皇子一起過來的。剛才跟我家先生在外邊忙著施藥看診了。現在忙完了,過來看看七皇子身體怎麼樣了。”相黎說著,看向姜澈和白寧馨。
“剛才睡了一覺,又吃了些齋飯,好多了。相黎,寧馨和寧非都不是外人,你不用那麼拘束的。”姜澈勉力擺脫了旁邊白寧馨的攙扶,坐直說道。
“你……算了,既然你都說破了,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紹一番得了。”相黎說著,走到姜澈身邊對著明顯面色不善的看著她的白寧馨說道:“白姑娘,你好,我叫相黎,相處的相,黎民的黎。跟阿澈是好朋友,以前是,以後,也只會是朋友的關係,請多指教。”
“你說你是誰?”聽清楚相黎的自我介紹,白寧馨所表現的震驚大過一切。就算她這麼多年心思都只放在了姜澈一個人身上,她也知道三皇子娶的續絃是相家的六女兒相黎,也知道那個人被三皇子冷落了四年以後死於一場大火。儘管,當時因為三皇子在邊疆,高陽王府並沒有辦葬禮。可是,後來連續四年的除夕夜宴,三皇子都是隻有一個人出席。
所以,那個相黎,早該是一個死人了。而現在,這個穿著男裝看上去就像一個沒長開的半大男孩兒的大夫,對著她自我介紹說他叫相黎。
“我想你聽清楚了,我叫相黎,曾經是三皇子的妻。後來因為一些意外離開了王府,後被我家先生所救,跟著他學醫,並改了名字。所以,你如果願意,叫我向月也行。”相黎知道這個訊息對初次聽到的人來說太過震驚,所以,耐著心思解釋。
“我不管你是相黎還是向月,也不管你是人是鬼,澈哥哥都沒有見過你,所以,我不承認你是澈哥哥的朋友,一定是你對他施了妖術,否則,他……他怎麼會?我不管,現在澈哥哥病好了,已經不需要你了,我要你從他面前消失。”震驚過後,白寧馨突然激動起來。像一個老母雞護著小雞一樣,張開雙臂,試圖用她單薄的身體把相黎從姜澈身邊隔離開來。
相黎後退了兩步躲過白寧馨的張牙舞爪說道:“阿澈,你來給白姑娘一個解釋吧。”
姜澈看了看相黎,伸手輕輕拍了拍白寧馨的肩說道:“寧馨,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
白寧馨揮開姜澈的手喊道:“我不聽,澈哥哥一定是被她施了妖術,我不聽。”
相黎看了看被白寧馨揮倒在地的姜澈,皺了皺眉頭,對著門口喊了句:“樊醜,讓白姑娘冷靜一下。”說著,側身讓了一下,樊醜眨眼之間到了她和白寧馨之間,白寧馨維持著雙臂揮舞的姿勢定在了那裡。
“把白姑娘交給對面的白將軍,然後,去門口守著。”相黎說完,眨眼間,白寧馨已經到了白寧非的懷裡,門也已經關上。
相黎扶起跌在地上的姜澈,對著站在門口附近的劉先生說:“先生,坐吧。”
待劉先生坐下,姜澈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又看了看相黎,然後,開口道:“在我說之前,我希望各位能夠保守這個秘密,當然,只是請求,說不說依然是你們的自由。”姜澈說完,看著對面做的三個人。
白寧非率先開口道:“你放心吧,我還有寧馨,都不會說的。”
劉大夫看了相黎一眼,對姜澈微笑著點了點頭。
姜澈才接著開口道:“我和相黎,前世是朋友。說來有點靈異,我們都是記得自己前世的人。
前世的我,和相黎生活在另一個時空。那裡的人的生活習慣和文化和這裡稍微有點不一樣。在那裡,沒有帝王,沒有貴族,男女平等,女人也和男人一樣外出工作。
那裡的人,從小都要去書院之類的地方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