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媽媽,你不是沒有學過股票嗎?”
陽陽小聲嘀咕道:“媽媽懷孕變得聰明瞭。”
江月萱卻是有些愣怔:“怎麼了?我說錯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開了口,他是公司的財務總監:“夫人剛才說的話,就是我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佩服。”
江月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瞎貓碰死耗碰上了。”
“這件事情還需要夫人和兩位小少爺幫忙,才能做得圓滿,逼對方吐出被套住的股票。”
江月萱竟是有些興奮:“那我該怎麼做?”
……
一連幾天,晨風的股票成為全國財經的焦點。
江月萱公開了自己是周宇墨妻的身份,並召開了記者佈會,表示會盡最大的努力挽救公司的危機。
股票在她講完話以後,曾經有過短暫的停降,並且還有了小的上升,於是人們便紛紛丟擲手中被套的股票。
江月萱便將自己手裡的資金拿出來,買進這些散戶的股票。
她的資金就是當初周宇墨給她的,卻是沒有想到這樣派上了用場。
在這個時候,她算是見識了錢怎樣才算多的概念。
當時,周宇墨給她的那筆錢是十幾億,而這些錢,竟然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全部投了進去,卻是如同打水漂。
唯一的收穫就是她的股份是原來的三倍還多,她成了可以參加圓桌會議的小股東。
這個時候,另外一條小道訊息開始流傳。
晨風集團參與投資的幾個專案都遇到了資金困難,合作方正在醞釀著撤資並提出賠償的要求。
股票再次下跌。
這次,江月萱把兩個孩手裡的資金投了進去。
這個數目非常小,等於沒有。
但這個訊息卻是被“不小心”地放了出去,於是人們知道江月萱手裡沒有錢了,連孩的錢都用了。
晨風集團的股票在繼續跌,每天都是一開市就跌,然後跌停。
周家的其他幾支再也沉不住氣,堅決要求做人事調整。
而江月萱卻是異常堅定:“誰能讓股票停止下跌,就把這個位置讓給誰。”
“這樣公司會垮的。”
“擔心這個,你們也可以拋售你們手中的股份!”江月萱態度極為強硬。
這樣過了一週,在星期一開市的時候,一直都在按兵不動的那家投資公司開始丟擲他們手中的股票。
看到這個訊息,人們終於鬆了口氣。
為了麻痺對方,公司用陽陽的名字開了一個賬戶,只是很小量地慢慢買進。
對方似乎已經支撐不住,不得不壓低股價繼續拋。
當他們將所有的股票都掛出去的時候,江月萱再次出手,全部買下。
這次,她用的錢是周家的緊急後備資金,而買下的股票不會歸任何一個人。
周家的資金有多麼雄厚,她這次是親眼見識到。
那筆資金是以黃金的方式儲存的,而她手中的戒指竟然是開啟金庫的第一把鑰匙。
等對方現情況不對,想退出的時候,已經大勢已去,他們手中的股票基本被全部收回。
隨後,公司又布了一連串的利好訊息。
就在這時,公安局那邊也開了新聞佈會,為周宇墨吸毒的事做了說明。
說他不是扎毒品,而是醫生為了解除他的病痛為他開的藥,並展示了醫生的處方。
至於他得了什麼病,自然不會對外公佈。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動盪,晨風集團一切恢復正常。
就在這時,周宇墨給董事會來一封辭職信,推薦江月萱暫代他的職位,他需要出國治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