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覺得行才行,覺得不行才不行!少攪和這事情”溫煦說道。
孫安安道:“我怕思雅吃虧啊”
“你現在和她說,以她的性子反而適得其反!再說了她還年輕,有的時間慢慢想,慢慢了解一個人”溫煦太瞭解關思雅了,她認為對的東西就會去追求,別人是攔不住的,就像是自己當初沒有攔住她追求‘上進青年’一樣。
唉!孫安安嘆了一口氣:“還真是這樣!”
說話這會兒功夫,棟樑從門外走進了院裡,看到溫煦抬頭輕嚎了一聲,打了一聲招呼轉著腦袋就往自己院中的狗窩棚走了過去,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一隻巨大的‘傻白呆’坐在自己的窩棚裡打著滾兒,立刻就定住了身形。
在棟樑窩裡正撒著歡的三傻串子,現在正嘴叼著棟樑窩裡的墊子,這玩意是溫煦用破毯子給改的,現在己經沒了原來的形,直接被串兒撕成了一條條的。
看到棟樑進院,傻串子也不知道害怕,兩隻狗眼一亮,立刻撒著歡兒一邊跑一邊還左蹦一下右跳一下,歡實的跟一個狗型的皮猴子似的,蹦到了棟樑的面前兩隻前爪往地上這麼一趴,然後一用力就跳了起來,開始繞著棟樑跳著玩。
棟樑望著在自己面前賣傻的串兒,一張狗臉上全是疑問,棟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傻的狗,嘴張的老大,舌頭伸出老長,舌頭有氣無力的掛在嘴角,隨著身體的擺動來回甩著,兩隻狗眼裡全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傻勁!
串兒繼續跳,棟樑隨著它的跳動轉著身體,看到棟樑一動,串兒跳的更加歡實了,膽兒也大了,居然湊上前去想去‘聞’棟樑的屁股!這一下把棟樑給惹毛了,又或許是經過這四五分鐘的觀察,棟樑已經受不了串兒的傻勁!
猛的一回頭,棟樑直接撞倒了串兒,一張血盆大口直接叉到了串兒的嘴上,這下串兒大半個嘴連小半個腦袋都在棟樑的嘴裡,棟樑的嘴和舌頭和一般的土狗不一樣,有著虎斑特色的黑舌,黑口腔,看起來烏洞洞的更加恐怖三分。
嗷嗚…嗷嗚…嗷嗚!
串兒想叫但是如何也叫不出聲了,整個嘴巴都被棟樑封住了,只能發出嗚咽聲,一邊可憐的叫著一邊還把身體躺了下來,四腳朝天露出了雪白多毛的白肚皮,別的狗露肚子也就露了,這貨不光是露出了肚皮,而且四隻腳還抖,如同被電了一樣不住的哆嗦!
看到串兒這個德行,溫煦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棟樑,放了!”
這狗是嚴冬看上要帶回去的,就算是不是,溫煦也不能看著他活活的被棟樑給咬死啊,二歸二、傻歸傻,也是一條生命,況且二和傻都沒給別人帶來安全上的威脅,罪不至死!
棟樑聽到了溫煦的話,輕輕的甩了一下腦袋,估計是想讓這貨知道自己對它破壞自己小窩很不滿,甩了兩下之後才鬆開了嘴。
放開了串兒之後,棟樑慢慢的向著自己的窩邊走了過去,到了旁邊的水盆子喝起了水來。
重獲了自由,串兒愣了好一會兒就這麼躺在地上兩隻狗眼的視線穿過了自己的襠部望著棟樑的動作,看著棟樑喝了一會兒水,這貨站了起來,趴在了地上,縮著腦袋,聳拉著耳朵,開始慢慢的向著棟樑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蹭。
突然間棟樑看向了串兒,串兒立刻一動不動的臥在了地上,一雙狗眼還裝作抬頭望著腦袋上的大棗樹,時不時的拿眼角的餘光看一下棟樑,看到棟樑再次低下頭喝水,又開始移了過去。
孫安安看到串兒的樣子,心中都快被這貨的‘可愛’表現給迷暈了:“這狗真可愛啊,你看眼睛裡全是戲!”
溫煦一看這貨十足十沒臉沒皮的,身上有這麼一股子‘爛勁’兒,難怪胡俊他老婆不願意養了呢,這串兒就屬於沒心沒肺加上屢教不改的那種,任你說上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