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小子找這麼一個教練打的是什麼心思!”
趙德芳立刻辯解說道:“花了錢,找了個教練非得找個鬧心的,看到就想吐的才成啊?再說了身材不好怎麼當健身教練,上課的時候穿著大棉褲,又怎麼上課?”
溫煦聽了伸手拍了拍趙德芳的肩膀:“這個問題咱們不說,但是你可得守住了,孫安安這邊正懷著孕呢”。
“你別聽嚴冬胡扯,我那個教練就在上課的時候接觸接觸,下了課都不聯絡的,以前是找過一兩個有別的心思的,但是我又不傻,我知道她們看上的是什麼,我沒錢的時候一個個的咋不往我跟前湊呢”趙德芳臉上的露出了篤定的笑容。
嚴冬這時跟著說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怕你走上邪路!”
趙德芳喝了一口水:“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我怎麼了,現在我遠離世上的紛擾,專心做個顧家的好男人!”嚴冬一邊說著一邊還抬起手,做出一種詩朗頌狀,眯著小眼一副沉醉的樣子,十分的欠打。
“行了,行了,你也不是啥好人,對了,你的美女大鄰居追的怎麼樣啦?”溫煦問道。
嚴冬聽了得意的一笑,輕輕的一挑眉毛:“只要我出手,這小妞還能跑的掉?最遲今年年底,你們等著出份子吧!”
“有你這句話就好,這麼有信心是好事!”
趙德芳聽到溫煦這麼說,立刻一臉嫌棄的對著溫煦道:“你可別提了這貨有多不要臉了,追救人家的手段都有點兒噁心,每天一百九十九朵花送著,人家大美人為了躲他都搬家了,這貨居然還追到了人家新住處那裡,抱個吉他就在人家樓下唱歌啊,被徐悅那片的警察都接進去教育幾次,最後弄的警察看到他都頭疼。大煦,這人追女孩子是完全不要臉啦!我覺得徐悅是實在受不了他了,抱著求速死的態度這才和她談的”
一邊說趙德芳一邊用一種神之蔑視的目光,一臉嫌棄的望著嚴冬說道。
嚴冬一臉的無所謂:“要臉了沒好媳婦,我就是喜歡徐悅這樣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姑娘,娛樂圈混的,動不動就搞搞這個,玩玩那個的,徐悅這姑娘沉的住性子,不會為了紅啥事都幹,我就是喜歡怎麼啦,犯了哪家法了?總不能像溫煦這樣吧,現在姑娘你要不是出點兒絕招,那哪行啊,要不就直接用錢砸,說實話用錢砸的躺下的,玩玩也就算了,就當是花錢買樂子啦,這麼認真幹什麼呢,你說是吧?”
“怎麼扯到了我身上了”溫煦苦笑著說道。
趙德芳說道:“對了,大煦,你也該重新找個女朋友了,說實在的我從一開始就不看好你和小卓,兩人的性子差的太大了,而且是還是個嬌嬌女,這樣的姑娘太肆意了,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人”
“求介紹啊,別光說不練啊!”溫煦說道。
嚴冬說道:“要不,讓我們家徐悅給你介紹一個,她的朋友漂亮的不少,你想想電影學院表演戲畢業的姑娘有幾個醜的”。
“算了吧,大煦又不是你”趙德芳說道。
“我怎麼啦?”
哥仨就坐在街邊的石凳上開始鬥起了嘴來。
……
魏遠山現在手中握著一瓶水,輕輕的擰開了瓶蓋子,看著這仨人一塊兒扯淡,一時間心中那叫一個感慨啊,不到一年以前,這仨人一個上班,一個不光上班還練著夜市攤,剩下一個時不時的還是個待業青年,可是轉眼之間,這仨人一個個的全都混了出來,再看看自己,以前是個小頭目,仨人綁一起都沒有自己賺的多,可是現在人家一個個都成了老闆,自己還是原來的小頭目。
魏遠山覺得自己被現在的生活給羈絆住了,有個小房,老婆孩子熱坑頭過著,讓自己沒有一份進取心,現在小富即安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失去了剛開始奮鬥的那種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