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水洗的,每天早上一茶杯子的水,洗臉刷牙全都這一杯子,你想想洗澡水能分給你多少?”師尚武說道。
溫煦聽他這麼說不明白了,放下了手中剝兔子的古董短刀:“你們又不是在沙漠,這水也緊張?”
“不是水緊張,是沒有辦法燒水!”師尚武說道。
“山上沒雪?”溫煦更奇怪了,這裡都幾天一場雪,他就不相信山上陽光普照,整天太陽公公出來載歌載舞的歡迎解放軍戰士。
“有是有,但是沒有燃料啊”警衛員說道。
溫煦聽了這話,直接就快把下巴給摔到地上啦:“沒燃料?山上到處都是樹,別和我說你們把樹給伐光了!”
“我們伐的都是必須伐的,除了營地和雷達站的方位別的地方的樹一棵也沒有伐,這是上面的命令,伐下來的樹也都先壘了營房,馬廄什麼的,樹枝什麼的用來生火,後面就是用的配送的燃料了。入了冬之後幾乎天天都飄雪,很多時候直升機都沒法子飛過來,補給有一次沒一次的……”師尚武說道。
別說是溫煦沒有料到,師尚武這幫子軍人對於山頂冬日的惡劣氣候也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這麼大的雪幾乎下了一個冬天,這讓他們這些在江南當兵的戰士們一下子很難適應,但是作為戰士他們只能堅守崗位,並且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砍伐樹木取火,別看師尚武平時有點兒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對於軍令的執行還是一絲不苟的。雖說這事兒聽起來有點兒一根筋,但是這樣的紀律嚴明的軍人才值得尊敬。
聽著師尚武說,溫煦大至的明白了,為什麼這貨一下山就要奔過來泡溫泉了。
“我了個去!”
溫煦這邊剛覺得自己大至明白了,然後師尚武就把溫煦給噁心到了。這傢伙直接直起了身子在胳膊上搓起了灰,溫煦都沒有看到他用力,直接像是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這麼一搓,立馬搓出了幾條粗粗實實的泥道子,而且隨著他手指的捲動,泥條子還在不斷的增大。
“栽個花在你的胳膊上估計都能長成!”溫煦說道。
師尚武道:“我到是寧願栽花,想想看讓你兩個月不洗澡,而且每天還有的活兒幹,並且還天天滿身熱汗的,你是不是得想死!最後實在受不了,我們都是大正午的拿著雪在身上的搓,我跟你這麼說吧,白的雪過一咱們的身,立馬就灰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辛苦,就別顯擺了!”溫煦一邊說著一邊抄起了兔子,找了個地方掛了起來,給他來了一個眼不見心為淨,專心的剝製起了兔子。
剝好了兔子,溫煦來到了木屋,在火塘子裡生起了火,然後把醃製好的野兔先擺在了一邊。
“弄好了沒有?”師尚武大聲的在池子裡說道:“弄好了你也過來泡一會兒,哎喲喂,這溫泉泡著真是舒服的要死!”
“沒事你們洗吧!我想洗什麼時候不能來?”溫煦大聲回了一句。
不是溫煦現在不想洗,而是溫煦一想起來這仨傢伙很上的灰,頓時就沒有和他們一起泡池子的意思了,人家泡溫泉進去水是清的,出來水還是清的,這仨傢伙進去時候是清水,出來時候那顏色估計和淘米湯一樣了。誰愛進去誰進去,反正溫煦是不進去的。
溫泉沒的泡,所以溫煦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烤兔子肉上了,等著兔子肉醃製好了,溫煦把兔子穿進了籤子放到了火上烤了起來。
這時候,師尚武走了進來,這時候的師尚武已經換了衣服,原來的那身衣服現在換成了睡衣睡褲,外面罩著一件大衣,腳上卻是連鞋子都沒有穿,直接光著個腳板子。
“你去泡一泡吧,剩下的轉圈子的活兒我們來”師尚武走到了溫煦的面前,拍了拍溫煦的肩膀講道。
“沒事,等會兒就好了,你要是想幫忙的話把那邊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