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看了一會兒之後,拿出了一根繩子,往崖口邊上的大樹杆上這麼一兜,一手持著一頭然後身體輕輕的一躍,不住的往樹杆上挪著繩,這樣一步一步的向著樹梢挪去。
上到了樹冠,繩子就沒什麼用了,溫煦把繩兒扔回了空間,藉著樹枝繼續往上爬,很快溫煦就到了和崖口鷹巢平行的地方,站在樹枝上向著岸口的鷹巢望了過去。
現在溫煦站的地方離著鷹巢不遠,也就是七八米的距離,應為崖口是朝南的,所以藉著星光溫煦很容易就發現了鷹巢裡的動靜。
大約有自家木盆大小的雕巢之內,有一隻大雕正在給兩隻小雕餵食,老鵰抓來的東西長長的看起來像是一條蛇,而小雕呢現在只知道伸著脖子等著老鵰喂。
原本溫煦的打算是掠老鵰,現在看來有了新的選擇。於是在兩隻小雕之間來回打量了幾下。現在巢內的兩隻小雕形體差異巨大,一隻特別的大,幾乎比另外一隻大出了一半,如果不是溫煦的目力特別好的話,幾乎差點兒認為巢內只有一隻小雕。
而且就算是在老鵰餵食的時候,那隻瘦小的雕崽兒也不住的被大個的往一邊推,就這隻小雕的身板來說,溫煦相信不用一週的時間,這隻小雕估計就得掛了,或者直接被大個的給啄死。
一般人要是摸雕那肯定選大個的,因為強壯嘛養活的幾乎要遠超小雕,但是溫煦想了一下決心選擇小的,因為大個的很顯然活下去的機率大,但是小個兒的在自然條件下幾乎沒有什麼存活的可能,就算是巢內只有它一隻,以它的體格也不太可能活的下來,於是溫煦一抬頭,就把這隻小鷹收進了自己的空間。
老鵰這兒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它現在不住的啄著自己腳下的蛇,當聽到自己的幼崽叫的時候啄下一條蛇肉送進自己孩子的嘴中,強壯的那隻幼雕叫的太快了,幾乎老鵰就沒有停歇的時候,哪裡有空關注自己的巢內是不是少了一隻孩子。
更何況對於野生的老鵰來講,巢內弱的那一隻死活都不重要,它們可沒有什麼友愛手足之說,對於它們來講只有一個真理,那就是強者為尊適者生存,因為它們自己啄破蛋殼的那一刻起就在自發的不停的競爭中的獲勝者。它們自己也都明白,弱的那一隻很快就會被自然淘汰。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溫煦又沿著樹杆滑了下來。
當溫煦回到了營地的時候,發現營地裡熱鬧的起來,不光是廣成、源正回來了,連幾個長頭都回來了。
“餘耀呢?”
溫煦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發現唯獨少了餘胖子,不由好奇的問道。
“洗澡呢”
也不知道誰回了溫煦一句。
“來,嚐嚐這個”
許達信給溫煦遞過來一個懷子。
溫煦接過來放到了嘴邊,輕輕一嗅立馬聞出來的,是酒,而且還是洋酒龍舌蘭!於是輕輕的喝了一口之後,端在了手上聽著這些人聊天。
幾個老頭現在正拿著手電,觀察著今天挖出來的金器,東西也不多,一共也就是五六件的樣子,個頭也不大。
錢老頭這時抬頭對著溫煦問道:“溫煦,咱們的補給還能撐幾天?”
“三四天的樣子,怎麼啦,您這是準備擺宴啊?”溫煦打趣的問道。
錢老頭搖了搖頭:“我們幾個打算如果是補給多的話,我們就不回去了,派一個人跟著你回去,再運一起補給過來”。
“那您可失算了,咱們這次帶的東西撐不了多少日子,你們誰都沒有法子留下來”溫煦直接了當的說道。
說完也不等錢老頭回答,自己又接了一句:“至於麼,就是一棟石頭壘的房子,最多也就挖出了幾件金器”。
“我們覺得這裡並不簡單,想進行大規模的發覺,不光是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