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檢查一下的好,反正家裡也不缺幾個錢!”盧秀堅持說道。
溫世達聽了伸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嘴巴上抽了一下,自言自語說道:“讓你嘴欠,讓你嘴欠!”
抽完了之後衝著盧秀說道:“媳婦,查,我去查好了吧”。
說完自己繼續嘟囔著:“這叫什麼事兒,人家喝酒因為醉死了去醫院,我這兒因為說胡話去醫院!”
溫煦和趙德芳,包括盧秀聽了不禁覺得有點兒好笑。
“行了,那你們忙著,我們這兒還得去馬廄牽馬去!”溫煦笑著準備告辭。
趙德芳聽了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的馬還在廣根家裡放著呢,於是說道:“要不這樣吧,你也別去馬廄去了,去廣根家裡,我的馬在他那麼放著呢,昨兒要送回來我說自己去牽,這不去你們家喝酒給喝大了就沒有來的急……喲,這還巧了!”
順著溫世達的目光,溫煦和趙德芳一轉頭,看到溫廣根牽著溫世達的棗紅馬正向著這邊走來。
“叔,我來還您的馬!昨兒還在家等著你喝酒呢,誰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見您來,打您的電話您也不接,我只好今兒早上給您送來了!”溫廣根一看溫煦和趙德芳都在溫世達家的門口,先是和兩人點頭打了聲招呼,這才準備還馬。
溫世達說道:“正好,給趙德芳吧,他和世煦準備去大王和李湯去看看!”
聽到溫世達這麼一說,溫廣根把手中的馬韁交到了趙德芳的手中,同時好奇的問了一句:“現在去那兒做什麼,那邊好像還法隨拆完呢,亂糟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啊”。
“就是去看看進度!”
溫煦隨口應付了一句,然後轉頭對著趙德芳說道:“試試鞍,你這人一個屁股改人家倆,別鞍子太小!”
溫廣根聽了笑說湊上了一句:“想再大也沒有了,這是咱們村最大的鞍子了,我借了給我連襟媳婦騎的,她的那個尺寸”。
說到了這兒笑著伸手比劃了一下。
趙德芳上馬有點兒小問題,因為他太胖了,腿抬不了太高,就算是伸到了最高離著馬蹬還有五六公分的距離,溫煦這兒不得不搭了一把手這才把他的胖腳伸進馬蹬裡,然後隨手又拖了一下他的屁股,和溫廣根一起把趙德芳弄上了馬。
“行!”
騎在馬上扭了幾下之後,趙德芳覺得這鞍子還成,於是來了一句之後準備扭跨下馬。
溫煦一看連聲說道:“行了,你也別麻煩了,咱們這就走吧!三哥,嫂子,廣根,那我們先走了,你們忙著!”
打完了招呼之後,溫煦翻身上了馬,帶著趙德芳從兩幢房子中間的小道穿到了院子後面,上了村裡的馬道。
“還是你們這兒騎馬有感覺,明珠那些個馬場次了一些,沿途少了風景,不是打圈就是啥的,賊沒意思!……”。
猴坐在了馬上趙德芳轉著腦袋望著馬道四周的風光,兩邊樹長的隨意,目力時不時的就能穿透樹的遮掩伸向遠方,河水,青山,旁邊就是翠綠的草地,就算是人工的建築也是帶著風情的,最為重要的是這份靜謐,是很多景點所不具備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裡玩一次多少錢”溫煦笑著抖了一下韁繩:“行了,不扯了,下面到了出村都是馬道了,咱們跑起來!”
聽說跑起來,趙德芳哪裡有不願意的,甚至是韁繩一抖帶著跨下的棗紅馬奔到了溫煦的前頭。
溫煦也沒有想著和他賽馬,而且論起賽馬來趙德芳也不是個兒,要說跑起來,村裡人養的也沒人跑的過二白,不過老客們寄養在這兒的純血,純種馬跑的過二白的不少,但是要論起耐力來,那二白男波萬!沒有哪匹馬可以有二白變態的耐力。
哥倆的速度一上來,很快就出了村子,經過了小石橋,然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