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儲存的又十分好,就憑這賣相,拿出去賣這個價值又得往上走。
說完這個女人還特意的拿起了杯子,走到了溫煦的面前:“初次見面,給個面子吧?”
女人的舉動讓一桌人都稍愣了一下神,不過很快都回了過來,原本坐在主座上微微板著臉,揣的那位也笑著說道:“老同學,這都快十年沒見,不光是我媳婦敬你,我也要敬你一杯。怕什麼,現在有個東西叫代駕!實在不行,到時候我找人幫你把車開回去!媳婦,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的敬小煦哥一杯!”
一聲小煦哥,立馬把剛才臉上的那種揣著的架子扔到了爪哇國。
說完這位也端著酒站了起來,雖說傲慢但是這位也是分人的,他也知道自己那點兒底子養出來的眼光和自家媳婦那就不能比,看到媳婦這邊一有了動作,立馬就跟上了,這眼色還有這變臉的功夫,真的不愧是混官場的超級變色龍啊。
溫煦原本就有點兒小不爽利,現在看到有人和自己喝酒,就像是說的那樣,有代駕怕個毛啊,那就喝唄!
於是溫煦端起了杯子:,先客套了一句:“初次見面,咱們都少喝一點兒”。
“溫哥,你的表挺有年代感的!”女人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望著溫煦手腕的上表,裝作隨意的說了一句。
溫煦也沒有在意,他對於表的認知還停留在門外漢的位置,聽到女人這麼一說,笑著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一個長輩給的,我就戴著唄!”
這表是師尚真的爺爺從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來戴到溫煦的腕上的,所以溫煦為了表示尊重就把自己的那一塊勞力士給換了,原本溫煦以為這塊老表最多也就十來萬吧,他哪裡想到,這塊表不光是個古董,而且還是老爺子在政治角鬥戰場上的戰利品。它代表著老爺子人生中最輝煌的一場勝利。所以說這隻表不光只有時間刻下的意義,還有其特定的歷史意義。
女人湊到了溫煦的近前看了看,說道:“的確是塊好表!”
女人心中確定了這是塊真表之後,直接和溫煦幹了三杯,然後這位的老公又來了幹了三杯,反正溫煦是來者不拒,敞開了喝唄!
溫煦是不勸酒的,就算是這樣還是把一桌子人都給喝的晃了。
劉益元說道:“楊楓,我的事情你看能不能幫著問一下?”
大家喝的都一麻二麻的,場面上頓時就熱鬧了起來,如果說溫煦一進來有這樣子,那一準兒挺喜歡的,可惜的是一進來是一個小時那樣,所以現在笑呵呵的看著屋子裡的眾人,就如同欣賞一副世間百態圖。
現在溫煦弄明白了,劉益元可能是有什麼事求到主座上的那位,但是那位呢也不知道是能辦還是不能辦,反正在這兒一直拖著。所以呢今天劉益元就把所有在省城的同學都請來了,看樣子是準備借這個所謂的‘同學情’來叩開這位的權力之門。
至於為什麼拉上自己,溫煦想著大約是人多力量大吧。
男人揮了一下手說道:“咱們今天同學聚會,不談什麼無關的事情,來來,咱們哥倆再喝一個”。
人家玩太極的功夫也是順手拈來,幾個回合就把劉益元的話給打了回去,然後又開始搞起了一輪小**。
現場所有人到現在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桌上的那位現在還神清氣爽吃著小菜的傢伙,是屬於酒桌上的非人類,於是大家自然而然的就不去挑逗他,酒桌上也沒人會去和溫煦這樣的人喝,那不是挑酒,那是自尋死路!
於是在兩三瓶白酒之後,溫煦又一次清閒下來,悠閒的抓著小半隻豬手啃著。
看著他們喝的都差不多了,溫煦還是當自己是啞巴,一直喝到了包間的服務員帶著一臉無奈時不時來窺伺一下大家的時候,這才把這頓席給結束了。
每個人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