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見把孩子生出來,不生則已,一生又是不詳的雙生女,這還不鬧翻天。有意思,有意思。這回我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愛蒙斯,等他繼續說下去。
愛蒙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雙生女必須選出一個作為獻給主神的祭品。”
決賽卷
第六十一章 … 討債鬼
活人祭祀在我眼裡是隻有未開化的野蠻人才會幹的傻事,沒想到可愛的白精靈也有這個嗜好。想一下文靜的白精靈妹妹一手牛耳尖刀,一手亮閃閃的盆子,把一個嬰兒開膛破肚取出心啊肝啊腸子什麼的,然後開始跳大繩,我就覺得有點汗毛直豎。
“跳過,跳過。”我直接就打斷他說道,“我還未成年,暴力血腥的東西少聽為妙。”我又取出了十個金幣推了過去,“老闆,我趕時間,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娜拉貝司在哪裡吧。”
剛才還一副愁眉不展,悲天憫人的愛蒙斯一轉眼臉上就綻放出了動人的微笑:“其實,娜拉貝司究竟在哪裡我也是不知道的。”
……弄了老半天,這個傢伙在忽悠我啊。不知道就不知道麼,錢被你忽悠過去也就算了,這個時間我可是等不起啊。我正準備把臺子上的那十個金幣收回來,不想愛蒙斯早手疾眼快地把手一張一攏,收進櫃檯抽屜裡去了。他笑嘻嘻地說道:“彆著急啊。我說我不知道,但是我沒說我不知道誰知道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得和順口溜一樣的,聽得我頭暈。
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愛蒙斯馬上說道:“從這裡朝北走兩里路,在安德麥之森邊緣住著一個隱居的老年人類聖騎士,叫艾豐波特。他知道把娜拉貝司找出來的方法。”
這才像話麼。早說我也不在這裡和你瞎蘑菇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你確定?”
“確定。”愛蒙斯自信滿滿地說道,“他每週都要到我這裡來打酒。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我們現在過去就能找到他?”我想把事情濃的確定一點,千萬別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傢伙每天早上去山裡砍柴。下午是他在家裡休息的時候,十多年沒變過了。相信我沒錯的。”愛蒙斯肯定道,最後還補充了一句,“這個傢伙很好說話的。不過,稍微有點迂腐。你和他打交道的時候,說話順著他一點,保證能要到你要的訊息。”
話說到這裡,愛蒙斯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我向他道了聲別,拉起在酒館裡已經休息得快趴下的無良眾們,就火速朝愛蒙斯提供的地址趕了過去。
兩里路一眨眼就走完了,在那裡我果然看到了一所圓木搭建而成的尖頂小木屋。看來愛蒙斯這個人忽悠管忽悠,情報還是很準確的。我派褲衩先在周圍繞了兩圈偵查一下情況,主要是踩一下點,沒準有什麼陷阱啊,捕豬籠,老鼠藥什麼的,褲衩的抗擊打性最強,號稱打不死的超級小強。這類工作很明顯非他莫屬。轉了兩圈之後,我發現褲衩的運氣很好,或者說艾豐波特這個人沒什麼戒心,周圍沒有任何用來陰人的裝置。我就放心大膽地去敲起了那個小木屋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頭發和鬍子都已經花白的老年人,臉上的皺紋和我去年春遊去過的農村裡的梯田差不多,一稜一稜的,很深。要是看臉皮說他是什麼聖騎士,我就要笑死了,一個老頭拿個柺棍就可以號稱人類的精英麼?趕明兒我讓踩了地雷的褲衩也去當好了。
眼睛次是心靈的窗戶,一切外表都是虛的。當我和那個老年人的雙眼對上的時候,我才有點相信愛蒙斯的話。那是一雙深邃而又不失銳利的雙眼,當他凝視你的時候,你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請問您是艾豐波特嗎,老先生。”我很客氣地問道。
那個老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找艾豐波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