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下說:打累了就停手,死活不用通知我,睡去了。
白他菜又急了,大叫道:打我一下,倒黴三年!傷我性命,娶不到老婆生不出兒子!
頭目剛起身準備回去,聽了這話停下腳步,走了過來。
低下身看著白他菜,說:我的命好,老婆漂亮,兒子更漂亮。
白他菜看這是個機會,說:漂不漂亮全是你說的,我又沒見過。
頭目上了套,說:比你漂亮的多,那個誰,去叫阿飛出來。
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他馬丟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你有計劃?
白他菜說:還以為你啞了。你夠硬的,打了半天也不啃氣。不痛?
他馬丟說:能不痛嗎,一張開嘴不都喊出來了。
原以為老子長成這樣兒子也一定特別怪異,沒想頭目他兒子還真是長的不錯,雙目有神濃眉大眼,面若冠玉唇若脫脂,虎虎生威不納凡品,能用的全用上了。
頭目拍拍兒子的肩膀,說:不錯吧。
白他菜連忙介面:不錯不錯非常不錯,龍生龍鳳生鳳,你家孩子會上樹。
頭目一瞪眼:活膩味了你!
白他菜很惶恐,趕忙解釋:不好意思,我的嘴經常和大腦脫節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頭目說:那你什麼意思?
白他菜說:其實我小時候口吃,為了把話說溜了經常背誦詩歌啊,還唱歌吶。其實我是個特別靦腆的人。
頭目沒工夫磨蹭,說:阿飛,你去結果了這小子。
小頭目衝他爹抱抱拳,說:孩兒不打無法還手之人。
他爹微微一笑: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來人,去把那網解了。
白他菜見狀再施口水:你兒子果然氣宇軒昂,人中龍鳳,我提議與你兒子比畫一下,如果一不小心贏了,大哥就把我們倆放了,如何?
頭目不屑地瞟了一眼:憑你,也配!
白他菜一笑:不是我,是我們家的小丟丟。 。 想看書來
'八' 對陣
小頭目主動請纓,想露一小手。大頭目想自己兒子斷然沒有打輸的道理,拍拍他說:小夥子,好好幹。
小頭目直面衝了過去,白他菜站在路中央,朝小頭目揮揮手:你好,我叫白……沒說完,被小頭目一掌捏住頭扔了出去。
白他菜摔了個倒栽蔥,爬起來搖搖頭說:真倒黴。
他馬丟不敢怠慢,跨出馬步擺好架勢。小頭目也不含糊,迎面一掌劈下。他馬丟側身避過,從身後抄起勺子,一傢伙衝小頭目臉上招呼過去。
小頭目一百八十度平空旋,身後的小婁婁叫道:少爺,接刀。
手上接了兵刃,近步殺回去,兩個人各持工具乾的熱火朝天。大頭目看著,原本信心滿滿一臉得意,可漸漸發現,自個兒子似被壓制處於下風。
朝身邊手下吩咐:讓大虎、小虎伺機上。
乾土匪的沒什麼文化,語感低。一個傳一個,傳到二虎那裡,老大叫他們看著機會上,兩個傢伙效率奇高,直接光了膀子上了。
二虎剛離開人群,白他菜不知何時已欺到身後,在兩人肩上一按:跪下!
應聲跪地。
除了兩個殺得正酣的,在場的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那個人。
白他菜說:我說過,這是一對一的戰鬥,不需要人插手,沒有人可以插手。
他馬丟基本掌握了主動,和小頭目你來我往幹了十幾個回合,始終把人家壓制著。
眼下玩得差不多了,想擒賊先擒土匪他兒子,準備把小頭目活捉了,當箭靶子掩護部隊撤退。
把勺子一扔,當起了暗器,小頭目仰身一躲,可躲得了一次躲不了後招,勺子剛擦面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