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走”自己這個同樣是春都大學學生的師妹還算有點決斷,聽到隔壁日本人的交談又見已經有警局副局長查了過來,也知道這裡現在已經是是非之地不久留。
“走”艾萌站起身,把那兌了水的假酒扔在地上,整整衣領就向外走。
“嘔”剛剛出現在走廊上,一個喝醉的日本人就跌跌撞撞跑了出來,差點沒趴在艾萌身上吐了起來。艾萌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他小腹上,反手一拳把這人打飛出去,這人在地上翻滾幾次撞破幾扇紙糊的木門暈死過去。
“八嘎”那人的同伴被驚動,一看自己的朋友被打翻在地,一個個都衝了過來。艾萌完全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繼續向前走,學妹藝ji恐懼的跟在他身後,一群光著傍子的日本人衝過來,幾次呼吸間這些人又慘叫連連跌飛出去。
“喲西,是個練武的人”河田龍一眼光一閃,露出一些興趣道。這個時候河田龍一吩咐出去的手下也已經把人帶到,這個右翼會所一是發展親右的人群,另一個就是培養這些右翼分子,讓他們做好為天皇盡忠的準備。這些人不工作時就會在樓下的劍道社學習空手道和劍道,河田龍一手下帶過來的人清一色都是黑帶。
“幹掉他”河田龍一的手下大吼一聲,河田龍一吩咐藝ji把木門拉開好讓自己能夠看戲,藝ji弓著腿半彎著腰兩隻手跌交恭敬的邁著小碎步把兩扇木門左右拉開。這些在這裡做藝ji的大學女生恐怕在自己男朋友面前個個都是趾高氣揚衣服公主做派,到了這裡卻甘心臉上塗著幾斤粉給日本人做狗,一些國人的劣根性可見一斑。拿你當個寶的你不把他看成人,拿你當個狗的你卻恬不知恥湊上去,說到底都是一個‘錢’字作祟,大環境如此個人又如何能掙扎。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個黑帶,聽說黑帶就是高手了,據說葉問能一次擺平十個,我倒是也想試試”艾萌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冷笑,手一帶把身後的學妹推遠了一點。
“八嘎,原來是支那人,支那豬受死吧”似乎是這群人中段位最高的男人怒吼一聲,手中的木劍當頭向艾萌落下。同一時間兩道強勁的拳風也從艾萌左右出現。
艾萌在這瞬間向前方男人懷裡一切,手如幻影一般搭上了那男人的手腕,那男人大吃一驚反應極快,抬腳就向艾萌踢過去,艾萌手上輕輕一敲,這男人就感覺手腕一疼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再也拿捏不住手裡的木劍,木劍落在了艾萌手裡。
“這叫空手奪白刃懂嗎?”艾萌輕笑一聲下手卻絲毫沒有留情,‘啪啪’木劍極快左右一敲,從兩邊攻擊的日本人隨即發出慘叫,兩個人抱著自己的頭,一抹血線從頭上落下,栽倒在地。
“八嘎,你?”閃電般出手解決掉兩個黑帶,還能從自己手中把木劍奪走,男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高手,不僅僅是這男人,就連其他那些再喝花酒的日本人也驚呆了。
“支那人的高手,好強”一些日本人手裡的酒瓶子掉在地上,吞吞口水呆呆道。
“你,不行”艾萌搖搖手指,手上木劍點在男人胸口,緩緩用力把男人推開,如此蔑視的舉動激怒了許多日本人,但黑帶高手過去瞬間就被打破了腦袋,自己過去又能支援幾秒?一時間雖然藉著酒精有些勇力,那些普通日本人卻當真不敢上前。說到底這些日本人就像是圍觀群眾一樣,讓他們圍觀看看還行,沒有足夠多的人帶頭,他們的行為也僅僅只是限於圍觀而已。
“八嘎,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不可受辱”那男人怒吼一聲鬚髮皆張眼睛頭紅了,艾萌看他一個手刀收在胸前像是在蓄力,隨後發出一聲怒嘯身影如一一個手刀向艾萌斬來。
艾萌不屑撇撇嘴,手中的木劍隨意一揮就想把這個日本人打下來,可是男人這一手刀的威力完全超出了艾萌的預計,木劍在男人的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