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鼻上,江楓一愣手腳亂踢掙扎,但很快就昏迷過去。
“豹哥,已經在瘸子那裡開了間房,二龍問還有什麼吩咐!”這時一個壯漢接了個電話,出聲說道。
“讓二龍到瘸子那弄點春藥,今晚咱們要和這位江公子好好玩玩!”許豹冷笑一聲,正要吩咐子彈頭出發,忽然看到夜未央的酒吧外那兩個男同又在攔單身的男人,許豹微微一愣嘴角忽然露出一絲陰笑道“把那兩個鬼玩意給我弄過來!”
子彈頭的車門被拉開,幾條大漢跳出去很快把那兩個男同攔住拉了過來,兩個男同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拉拉扯扯想掙扎,等到看到要把他們帶上車兩人才慌亂起來。
“你們幹什麼?我們是正經人,放開我啊,我們不玩群P,混蛋,放開我,我有艾滋病,你們這是找死!”兩個男同像是女人一樣抓幾條壯漢的臉扯他們的頭髮死命喊道。
“弄暈他們,去瘸子那!”許豹被這兩個妖里妖氣的東西叫的心煩,抬起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的臉上怒道。
手下立刻手忙腳亂把這兩個男同弄暈,不過似乎是有點害怕這兩個傢伙真的有艾滋,下手的時候他們的表現沒有之前那麼老臉。子彈頭開上公路,很快融入夜色之中向著不知目的地的地方行去。
春都繁華的背後依然免不了像是無數城市那樣陰暗滋生,許多不被普通人所瞭解的地方那裡有著自己的秩序自己的生存法則,那裡甚至連警察也不會輕易涉足,這些地方習慣被在那裡討生活的人稱為‘黑街’。瘸子李就是這某條黑街上一個旅館的老闆,昔年的瘸子李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可惜被人砍斷了腿之後就只能淪落到做一個管著幾個小姐的小旅店老闆。
這條‘黑街’路兩旁清一色的是散發著粉紅色曖昧光芒的髮廊,偶爾還有一些洗腳城洗浴室麻將室間雜其中。銀白色的子彈頭開進這條街裡,路邊的幾個站街小姐慌忙迎了上去,這樣的車也許下來一個老闆就可以讓她們半個月不用工作。但當看到是幾條壯漢下來之後幾個小姐的腳步便開始猶豫了,等又看到這幾個壯漢抬著三個人出現,她們更是慌忙躲避,誰都不想因為看到一些不該看的而被賣到僻遠的山窩窩裡面。
“你,過來!”許豹從車上下來,掃了一眼周圍,忽然一伸手指向一個身材嬌小一臉濃妝的小姐喊道。
“我什麼都沒看見,老闆,我什麼都沒看見!”那小姐想跑卻被一條壯漢逼迫瑟瑟發抖慢慢走過來哀聲道。
許豹沒說話,摸著小姐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仔細看了看,似乎感覺還行,逃出一沓錢扔給這小姐道“去把臉給我洗乾淨,化上淡妝,找一間你最不暴露的衣服換上,給我弄清純點!”
“喲,豹哥,您可是稀客啊!”拖著一條殘腿的瘸子李卑笑著給許豹打了支菸說道。
“二龍呢?今晚借你間房子,別給我說閒話!”許豹說了一句,二龍就從樓上下來,幫忙幾人把三個人太近紅色的樓梯間裡拉上樓。沒多久,那個收了許豹錢的小姐也畏畏縮縮出現在旅店外,許豹撩開她帶點淡黃色的頭髮看了看滿意點點頭,“模樣挺清秀的,去找個人包養不比站街做雞強的多,跟我來!”
小姐聽了這話臉上一暗,沒答話,跟著許豹上了樓。幹她們這一行的連街邊的小混混都看不起沒人罩的甚至會被隨意欺負。有點錢有點勢的混混現在都流行包養女大學生,甭管是真大學生還是假大學生,反正不管是從名校出來的還是從野雞大學出來的,包兩個也很有面子。
“給他下藥,弄醒他!”簡陋的旅店房間裡,江楓被扔在那張床單上佈滿黃褐色汙跡的床上,許豹對一旁的小弟點了下頭,那小弟就給江楓灌下了春藥,不一會江楓就起了反應開始冒汗扭動起來。
“裝被強*奸會不會?”看到江楓的反應許豹嘴角揚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