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揮,狠狠地打在了玉兒的臉上,頓時玉兒的半張臉快速地腫了起來。
玉兒一驚,自己竟然被嘯王府的侍衛打了,若不是盟主吩咐她必須留在嘯王府照顧心凌,她才不會把嘯王府的幾個侍衛放在眼中,遂狠狠地說道:“你也只不過是嘯王府小小的侍衛,憑什麼打我。”說話間探向懷中的手猛然揮出。
“你試試看?”杜言冷冷的話猛然止住了玉兒的動作,當然止住玉兒動作的不是杜言的冷冽,而是杜言突然變換了的聲音。
“你一個奴才竟然如此對主子說話,你應該很清楚魅月盟的盟規吧。”杜言冷冷地盯著玉兒,聲音中亦是冷的讓人害怕的威脅。
玉兒猛然一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左護法饒命,左護法饒命。”
心凌一驚,原來‘杜言’竟然是魅月盟的護法。
‘杜言’不屑地掃了玉兒一眼,“你的命暫且留著,等回到魅月盟再回盟主發落,你最好好好照顧好小姐,否則……”話未說完,其中的意思玉兒卻很清楚,魅月盟中從來就沒有仁慈。
杜言雙眸轉向心凌,臉上也換上一臉的恭敬,“小姐若有事,儘管吩咐屬下。”
“好了,我這兒沒事了,你先退下吧。”心凌輕輕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兒,“你也起來吧。”
“是。”‘杜言’狠狠地掃了玉兒一眼,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而玉兒也順從地站了起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不等心凌吩咐,已經快速地去幫心凌端來了洗刷的水。
心凌看到她溫順的樣子,不由的暗暗好笑,卻也並沒有說什麼,反而安心地享受著她的服侍。
剛剛洗刷過,換了衣衫,不經意間轉身,卻看到立在門品處冷硬的如雕塑的羿凌冽。
心凌微微蹙眉,以她的預料,他不可能會這麼快來明月閣的。
心中雖有疑惑,心凌卻不曾問出口,只是怔怔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反應。
羿凌冽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冷冷的眸子愈加增了幾層冰凍,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在他面前偽裝。
腳步猛然邁出,一個跨步,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心凌一驚,雙眸不解地望向突然閃到她面前的男人。
看到她那無辜般的迷惑,羿凌冽愈加的惱怒,手猛然伸出,嵌住她的下額,用力抬起她的臉,“你還想在本王面前裝到什麼時候。”
愕然,不解,心凌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再不要說回答了。
而她此刻眸中的疑惑讓羿凌冽的雙眸愈加的冰冷,這個女人,在這種情形下還給他裝無辜。
剛剛他真的應該將那封信給皇兄看了,那她只怕早就化為灰燼了,看她還如何裝。
“所有的事,本王已經都知道了,你覺得你還需要再繼續裝下去嗎?”冷冷地望著她,唇角仍舊是冷冷的譏諷。
心凌更是不解,他到底說的是什麼事,若說是剛剛在皇宮中她與軒的事,他當時問都不曾問了,又如何清楚了,還是他的心中已經認定是她故意設的局?
想到此處,心凌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惱怒,“既然王爺不相信我,又何必將我帶回嘯王府。”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折磨她嗎?
羿凌冽一愣,雙眸中的冰寒漫無邊際的溢位,“你以為本王會讓你繼續待在皇宮中興風作浪,最後毀了我羿月國嗎?”冷冽無情的聲音,帶著他咬牙切齒的嘶磨聲,讓心凌不由的驚顫。
毀了羿月國?他也說的太誇張了吧,遂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王爺似乎太抬舉我了。”
羿凌冽冷冷一哼,“抬舉你?本王倒不是抬舉了你,而是小看了你,或者說是被那完美的演技騙了。”
心凌愈加的迷惑,她何時騙他了?難不成他指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