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沒了任何意義。
“遵命!”朱六寶應了一聲,便不再打攪太子的思緒。
不一會兒,馬車便將太子送到了城牆下,早有禁衛軍在那邊等著了。
這一隊禁衛軍的頭領,各個生的英武不凡,身上的鎧甲也好,手中用的武器也好,並不是大周禁衛軍發放下去的兵器,而是他們自備的,他們是從大周貴族裡善武忠心的子弟裡挑選而出的。
太子一下車,就被簇擁而去,登上城頭,看下面的情境。
城外,密密麻麻的流民人頭攢動,堆滿了碩大的城牆下,延綿出幾里地的距離,發出了嗡嗡嗡的巨大喧囂聲,只是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這些平民一看便都是真正的平民,有的哭爹喊娘,有的抱兒背女,有的甚至將隨身鋪蓋攤在地上,直接坐在那裡休息。
“殿下,這些流民要求進城,我們這裡無法答應他們這個請求。現在京城外幾十裡內的樹皮都已經被他們啃光了,再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啊。”守城的禁衛軍頭領說道。
“哦!”太子冷靜的瞧著這些流民們。
他們一路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都沒有將沿途地方的草皮樹皮啃光,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有很大精力鬧事兒的樣子,為什麼一到了京城,就忽然斷頓了呢。
太子想到樞密院送上來的密報,唇角漸漸多了幾絲狠厲。
既然這些人敢這麼做,就不要嫌自己的命長了。
“去四皇子府和二皇子府的人回來麼。”太子轉身問道。
“已經回來了,正要給殿下您通報,四皇子和二皇子殿下都沒有找到,但我們把他們府上的女眷和孩子全部抓回來了。”
四皇子和二皇子肯定是藉著大年初一那天,城門的看守不嚴,所以才偷偷的逃了出去,而且為了怕驚動旁人,將家眷一概捨棄。他們兩個倒是狠角色,那些家眷倒是不住也罷,因為他們已經失去價值了。
不過轉念一想,太子將本想吩咐下去讓人將那些家眷放了的話收回肚裡。四皇子和二皇子不把他們的家眷當回事,不代表那些家眷也不把四皇子和二皇子當回事。他們的後代既然有著皇家血統,將來就有繼承皇位的可能。他必須斬草除根,把這些逆種一概解決。
那禁衛軍頭領說完這件事,又通報道:“寧王爺還沒有來找下官領兵權,之前殿下交代的事情,下官暫還未做。”
太子搖頭道:“不用了,他不會來了。待會兒來的,是凌柱國將軍。你一力輔佐凌柱國將軍,我大周城牆,不能一破再破。”
“臣領命!”這禁衛軍首領心下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之前接到的那個太子的命令,讓他一直提著半顆心。炎修羽的武力值放在那裡,一不小心,刁難的度沒把握好,惹出炎修羽真火,小命都得丟半條。現在換凌柱國將軍掌軍,他當然是歡喜的。
此時的嚴家,嚴清歌就是不放炎修羽離開。
剛才朱六寶宣完的第二次聖旨,是給炎修羽又加了個微妙的京兆尹職位。
京兆尹一向是朝廷重臣,管理京城的內外事物,其地位和職責,等同於外面的各個州的州牧。
這個職位,一直都由才幹非常,又深得皇家青睞的忠臣擔當,忽然落到了炎修羽的身上,怎麼不讓嚴清歌和炎修羽心驚。
天上不會掉餡餅兒,而一般平白無辜出現的好處,好處越大,就代表背後的陷阱越大。
這一下,嚴清歌再攔著不叫炎修羽出去,炎修羽便預設了。
但留在這家裡,完全沒有任何的好處,獵人見陷阱不起效,還會親自帶著獵叉出手的。嚴清歌道:“羽哥,我們叫人出去打探訊息,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炎修羽點頭:“是極!我知道有幾家和哥哥是舊交,我讓人去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