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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清歌和炎修羽聽著朱茂的講述,猜出了嚴淑玉說的“好辦法”是什麼。
她不過將之前海姨娘偷盜嚴家書庫的做法稍微變了變,告訴朱茂。朱茂就傻傻上當,果然將信國公府的東西偷盜出來,以次充好,然後將錢投到海家藥房。
海姨娘偷書一事,做的不可謂不隱秘,手段也非常高超,但還不是事發敗露了,世上從無紙能包住火的秘密。
更別說信國公府那些昂貴的古董等物,想要造個劣質的傢伙就替換了去,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只能聊以自慰。
地上的朱茂越說越是憤恨,竹筒倒豆一樣,大聲道:“我將那些古董偷出後,全都交給她,海氏藥房拿到錢,開了幾家新分店,專用來給太子收購藥材供貨。嚴淑玉說好了賺到錢,我們八二分賬,沒想到她竟然是想全部私吞下來。”
“你如何知道她是想私吞下來?”嚴清歌問向朱茂。
朱茂道:“嚴小姐,她將我巧舌如簧帶入嚴家,不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麼。一旦我出了意外,信國公府那些被偷盜出來的古董,就成了無主之物,信國公府想要索回去都沒法子了。最後便宜的還有誰?一切都是嚴淑玉的錯!”他目光閃爍的看著嚴清歌,哀聲道:“嚴小姐,我一直都很崇敬你,絕不敢對你起不改起的歪心思的,都是嚴淑玉她騙我的。”
嚴清歌聽他還敢為潛藏在嚴家的事辯駁,硬聲道:“朱茂,你少在這裡給自己洗白。”
炎修羽在旁聽了半天,卻是若有所思,忽然插言問道:“哦?那你說說,你來嚴家真正是為了做什麼。”
朱茂有些怕炎修羽,他低頭道:“是嚴淑玉讓我來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
“既然你不說,我就將你送去刑部好好審審吧。在這嚴家頂多只能給你打板子,審起來倒是不痛快。”炎修羽淡淡道。
朱茂的臉色發白,去了刑部,起碼要留半條命在裡頭,何況他一個庶子盜竊家產,又打扮成丫鬟私藏在別人家小姐閨房裡,兩樁都是重罪。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朱茂心思急轉,索性大聲道:“炎小王爺,我招,我都招!嚴淑玉說這是二皇子的吩咐,讓我幫著她來壞嚴家大小姐的清譽。事成之後,就逼趙氏讓我承爵。”
“胡說八道。”嚴清歌氣的攥起拳頭:“你以為攀出二皇子,我就不敢罰你了麼。”
“我真沒有胡說。二皇子說……說……”朱茂吭吭哧哧,看著嚴清歌的臉,猶猶豫豫道:“若是事成,太子殿下和炎王府必然離心,到時候他拉攏到炎王府,可以讓我去大理寺歷練,即有爵位又有實職,前途……前途不可限量。”
嚴清歌沒想到朱茂竟然爆出了這麼大一個秘密,屋裡除了炎修羽和她,可還是有一大堆丫鬟婆子的。
二皇子天天在京裡面蹦躂,名聲可是比太子響的多。可是還從未有人將二皇子的不臣之心戳破,在大部分人的眼中,真正該繼承大周天子位的,還是太子。
那些丫鬟婆子們一個個低下頭不敢啃聲。這些皇家的事情,聽多了可真是要夭壽的。
不過,照嚴清歌的理解,這事兒還真是二皇子能做出來的。
今年春天的選秀,太子求娶她不成的事兒,二皇子估計很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使出這麼個計謀。她先前還奇怪,她和嚴淑玉的前途已經成了不相干的兩條線,為何嚴淑玉還是不放過她,現在才知道緣故,原來還有二皇子從中作梗。
這二皇子,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他大肆收購藥物等等打仗需求的緊俏物資,又在太子和臣下間挑撥離間,對皇位的虎視眈眈,只要稍微知道點內情的人都會覺得驚心。
按著時間推算,再有三年左右,太子就該繼位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