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慧安這邊糾結著,正天人大戰,關元鶴卻在心中一嘆,不停告誡自己,身下這副軀體雖是發育得極好,叫他不能自制,但到底慧安的年紀還太小。慧安興許不知這其中利害,他卻不能不知輕重,兩人已然定親,她早晚都會是自己的,來日方長。若然此刻一個把持不住要了她,嚇著她事小,若傷及了身子卻是大事,他還指望著這身下綿軟的小腹中來日為他多孕育幾個子嗣呢。並且他馬上就要離開,留給兩人的時間本就不多,若然真忍不住出了事只怕又要生出彆扭來。這般想著關元鶴一口咬上盯了半晌的起伏,隔著單衣含著那小巧的蓓蕾狠力咬了一口,在慧安的顫抖中他已是猛地站起身,俯身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只睫毛不住地顫抖,對慧安咬牙切齒地道:“還剩兩年!”
慧安先是不明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說還剩兩年她便該及笄了,正常情況下女子及笄出嫁!待明白過來,慧安通紅的面頰愈發升溫,拽起床上的被子便將自個連身子帶腦袋盡數捂在了被子裡。
關元鶴瞧見她縮在被中不動彈,輕聲笑了下,將灑在床邊的床幔掛在銅鉤上,這才在床沿上生下,竟彎腰脫了右腳上的鞋子,又用右腳將左腳上的靴子也踢掉,便兩腿一邁上了床。慧安聽到鞋子落地的聲音,掀開被角一瞧,嚇得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躲著了,登時便將被子一掀裹在身上,蹭蹭地就挪到了床腳,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關元鶴,外強中乾地道:“你要幹什麼?”
關元鶴見慧安這般,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不顯,抿了抿唇,盯著她道:“你是記性不好,還是欺負爺好性子?”慧安見他板了臉,瞧了瞧他歪著的髮簪心裡就有些發虛,咬著唇不出聲了。
關元鶴便大手一伸將慧安拽了過來,連人帶被的自慧安身後將她整個抱在了懷裡,接著他埋首在慧安頸間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懷中人兒顫抖著欲要掙扎,他這才滿足地抬了頭,無聲而笑,低聲在慧安耳邊道:“你乖點,我就不亂來。方才若非你撩撥爺,爺又豈會那般待你。你乖點,時間不多,我們說會兒話,嗯?
慧安聽罷便有些結舌,怎生還成了她的錯,弄了半天卻怨她撩撥他了?若是捶打也算撩撥,慧安倒是很樂意在他生氣時不理自己時狠狠的“撩撥撩撥”他!慧安雖這般想著,但感受到關元鶴吹拂在耳邊的灼熱氣息,便真的不敢再動了,只閉著嘴輕輕嗯了一聲。
可關元鶴方才的話音似還沒落,就說話不算數了,他放在慧安身前的手不知何時就到了她的頭頂,兩支夾住她髮間的簪子便被抽了出來。慧安睡覺嫌頭髮礙事,每每都將它梳著一個髮簪,用簪子鬆鬆別在頭上。方才兩人動作間便有不少散發落下來,如今簪子被關元鶴一抽,那一頭篷松的大波浪黑髮便如瀑布般傾體而下,輕柔的髮絲拂在關元鶴的面上,一股米蘭暖香撲鼻而來,關元鶴揚了揚眉,一手輕撫著慧安柔軟纖韌的長髮,愉悅地笑了一聲。
慧安被他嚇了一跳忍不住回頭,關元鶴卻將滾燙的胸膛貼在了她的背上,摟緊她,在她頸邊輕聲開口,卻是問道:“你方才在惱什麼?”想著慧安猶如一隻發狠的母豹子一般撲上來對自己又撕又扯的,關元鶴就有些鬱結。
慧安生恐再扭頭會撞上他停在臉側的唇,便僵住身子不動了,聽他問起方才的事情,就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半晌才咬著下唇,甕聲甕氣地回道:“是你先吼我的!”聲音中卻是充滿了委屈。
關元鶴聞言便譏笑一聲,探入慧安髮間的手微微動了動,拇指在她軟玉一般的耳垂處似有若無地撥弄了兩下,感受到慧安羞怯地顫抖,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