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和您離了心的!”蘇姑姑還是有些擔心。
太后娘娘苦笑一聲,道:“這件事哪裡需要哀家動手?方才哀家那一番話說出去,只怕延禧宮那位早已成了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就連皇后方才都藉口身子骨不舒服走了,只怕她也痛快不了幾日了。”
“說實在的,哀家也不願意除掉她,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了親爹,被接到顧府之後,就算是有顧大人照顧,可到底是個外人罷了,後來又入了宮,屢次被人陷害……若真的要怪,就怪她生的太好了些,連老七都惦記上她了。”
顧初雲的美,從來沒有一個人懷疑過,這宮裡頭能與之媲美的也就是日日禮佛的舒太妃了,可舒太妃的美是傾國傾城的美,帶著幾分侵略性,特別是那一雙微微上揚的丹鳳眼,一看便覺得妖冶。
可顧初雲的美卻不一樣,是那種沉魚落雁的美,不管是濃妝也好,但是素面也罷,只叫人覺得越看越好看,更是帶著幾分仙氣,這份好看,在她最初入宮的時候,就連宮女都願意多照拂她幾分。
太后娘娘不敢保證,若自己是個男子,會不會對顧初雲不動心。
蘇姑姑只笑著說道:“您有了打算就好,可別為了那些子煩心事傷了身子。”
果然,此時剛回到坤寧宮的皇后娘娘氣的將自己最心愛的那套茶蠱都給摔碎了,冷著臉說道:“她顧初雲真的是命好得很,有皇上護著也就罷了,如今又是誰在與本宮作對?原本以為她手上落了疤,這皇上多少會冷落她幾分,可皇上倒好,竟那般念著她?是不是她毀了容貌,皇上都還要惦記著她?”
越說越氣,皇后娘娘更是將擱在跟前的一頂十二屏白鳥牡丹紋屏風都給推到了,像是瘋了似的。
就連喜姑姑侯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就連說她已經派人偷偷將秋憐給解決了都不敢。
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氣,這才將肺腑之間的不快略壓了下去些,吩咐道:“去將汪大人請進宮來罷!”
就算是再怎麼不待見自己這位父親,可她們兩人卻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記得小時候父親也曾抱過她,帶著她放紙鳶……什麼時候變得了?怕是父親那一個個小妾姨娘迎進門,她見不得母親整日以淚洗面,所以這才漸漸連父親都怨恨上了。
虎毒不食子,這句話向來不假,只是一個父親愛孩子最好的方法便是愛她的母親……
想著想著,皇后娘娘便是嘆氣聲不斷,等著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被喜姑姑的話語聲打斷了,“皇后娘娘,老爺來了。”
皇后娘娘點了點頭,轉身便落座了。
這簾子不過是高高被掀起,汪世勤就大步流星走了進來,臉上似還帶著幾分不耐煩,“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兒?”
多年的隔閡逼得母女之間的感情生分了不少。
皇后娘娘早就習以為常了,端起茶蠱小啜了一口壽眉白茶,這茶香漸漸漾開,可她卻顧不上此,只寒暄道:“好些日子沒見到父親了,也不知道這些日子父親都在忙些什麼?”
汪世勤原本以為皇后娘娘找他來可是有要事,如今一聽這話,眉頭又皺了皺,“自然是忙些朝堂上的事兒了,不知道皇后娘娘找我來可是有什麼事兒?”
他忙,這些日子自然是忙得很,原本是想著借人之手,趁著謝七爺尚未長成一棵參天大樹的時候將謝七爺收拾了去,可他萬萬沒想到他派了好幾個人,設了好幾個局,皆被謝七爺輕鬆給破了,就連派出去的那些黨羽們都鋃鐺入獄。
他哪裡能不急?甚至急的晚上摟著新進門的小妾,這覺都睡得不踏實,甚至連夢裡頭都夢到謝七爺將他們汪家給趕盡殺絕了。
只是這些日子謝七爺那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可謝七爺越是冷靜,他越是著急,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