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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好吧!現在你告訴我!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停下來?”鳳舞問道。
戰士向隊伍的前列望了望,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對不起,大人,我也不太清楚,但達特朗隊長已經到前面去了。”
達特朗匆匆的來到隊伍的前方,一個斥候告訴了他一件很不幸的訊息,“隊長,前面那段路由於山體滑坡走不動了。”
“沒辦法打通?”達特朗有些焦急,這裡的地勢可不利於紮營。
“面積太大了,堆積在路面上的巨石不是我們能夠清理的!”斥候無奈地說道。
“……該死的!”一連嚴於律己的神廟戰士氣得要出中指了,但現在必須將這個情況報告給神使大人。
“怎麼會這樣?”鳳舞有些鬱悶地瞪著這位隊長。
“是的,大人,我們必須換一條路了。”達特朗硬著頭皮說道,在他看來,這是他的失職,思慮不周所致。
鳳舞苦笑道:“達特朗,換一條道需要多長時間?”
“大約……半個月左右。”達特朗沉吟道,他看了一眼滿臉不豫的鳳舞,繼續說道:“大人,如果實在急於趕路,您可以騎馬過去,馬車是過不去了。”
“我還可以飛過去。”鳳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從馬車裡跳出來。
果然是大面積的滑坡,大約有四十多里,那些戰士有的是走過來的。有的是騎著馬過來的,一個個都跟泥猴似的,鳳舞等幾位法師和長老都是很瀟灑地飛過來——她們刻意地放低了高度,免得惹出意外的麻煩。
沒有了馬車,隊伍行進的反倒快了起來,鳳舞的馬術還算不錯,尤其是她上馬的動作得到了戰士們的認可,這可是她在斯特拉斯堡的時候學的,一直沒有拉下。
“神使大人,告訴你個好訊息,今天晚上我們就會到達神廟,所有在神廟周圍的部落將會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歡迎您!”達特朗神清氣爽地來到鳳舞馬前稟報……這段時間,這位盡忠職守的神廟戰士可憔悴了不少。
“謝謝你,達特朗!”鳳舞很誠摯地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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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卡帝國的首都,索米爾城。
“立正!”守在門口的衛士聲音洪亮地喊了一聲,所有的衛兵都挺起胸膛敬禮。
博里斯韋克。呂蓓卡子爵無奈地向士兵們還了一禮,和隨從跳下馬,隨後便有人將這些戰馬牽走。和幾年前鳳
舞所熟悉的那個花心大少相比,如今的博里斯韋克。呂蓓卡子爵的臉上多了幾分剛毅成熟的線條,而且還蓄起了貴族式的小鬍子,這與他近幾年的軍族生活不無關係。
“老爺子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家,非要弄得跟軍營似的。真是一種古怪的嗜好!”這位子爵大人下馬後,小聲跟身邊的副官嘀咕了這麼一句話,他的副官立即謹慎地向四下望了望,他覺得還是應該離開這位上司遠一些為好,免得這件事情讓老公爵聽到了,連自己一併發作。
博里斯韋克穿過門廊,越過階梯,一路上所遇到的僕人都恭敬的立在走廊兩側向他致敬……感謝老爺子,沒有規定這些僕人也穿著軍隊的制服行軍禮。
“少爺,老爺在書房裡等你。”一名護衛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面前,儘管博里斯韋克早已經有所準備。可還是被他嚇了一跳。
“嗨,潘多斯,你每次能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出現?”博里斯韋克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喊道。
“可以,請跟我來。”這名叫做潘多斯的護衛說道,他的表情呆板得如同一張鐵板,說罷便轉過身向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潘多斯口中的‘老爺’不是那位公爵大人,而是博里斯韋克的父親羅蒂埃伯爵,他對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