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弱者服從強者,這就是強盜的宗旨。在劫掠的生活中,如果有人違反這個規則,他們不在乎殺多少人。而同樣,他們也受這個規則的束縛。正因為殺的人多了,他們其實更明白這個道理。
凡杜卡狠,是一個出了名的狠人,對對手狠,對獵物狠。對手下狠,對自己也狠。也正是因為他地兇狠,哈德羅盜賊團才能在混亂之領獨出一幟。死在他手下的反抗者,不知凡幾。在混亂之領,每個商隊或者傭兵團都知道,如果遇到了哈羅德盜賊團,在沒有絕對逃脫把握的情況下,最好停下來投降。
現在,強盜們只希望,遇到的是一支‘講道理’的隊伍,這麼一群強者,何苦跟自己這些小蝦米過不去?
“只要自己不暴露身份,這個坎總是能過去的。”凡杜卡心裡想著,把頭埋得更低了。除了盜賊團的兄弟,很少有外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從表面上看,凡杜卡只是一個長相普通,放到人堆裡就找不出來地中年人。
一名戰士拿著一個墨跡猶新的名冊開始點名:“威莎……”在他身旁,是一個身穿灰袍的大魔法師,他可以透過法術檢查那些人是否真的投降。
“阿納迪斯。”
“在。”凡杜卡回答道。
那名拿著名冊剛要走過去,卻被那個大魔法師喊住,鳳舞也走了過去,她看了看名冊,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凡杜卡一眼,微微一笑道:“凡杜卡。哈德羅團長?”
“你、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凡杜卡倒也光棍,並沒有矢口否認。
“因為你面對的是一名魔法師。”鳳舞微笑道。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強盜們並沒有受到虐待,鳳舞等人對於這些盜賊都很優待,因為這些人長年流竄於混亂之領,沒有比他們更熟知混亂之領的地理了。
鳳舞和凡杜卡並馬而行,看上去就像是遊山玩水,但每當凡杜卡看到那個眼角流露著深深敵意的地獄犬時,就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現在的身份。
“凡杜卡團長,我需要知道兩件事情。一是你為什麼要到薩拉加爾,千萬不要告訴我是為了來混水摸魚的;二是你們盜賊團的寶藏在什麼地方。”
“領主大人……”凡杜卡剛剛開口,便被鳳舞打斷。
“凡杜卡團長,在你開口之前,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情,魔法師最討厭謊言,也能夠偵測謊言,我們可以在有限的範圍內做一筆交易,但如果你不合作,魔法師有的是辦法,有你不合作的情況下取得想知道的事物。”
凡杜卡沉默了,鳳舞也不催促,她相信這位盜賊團長是個聰明人,會做出明智的取捨。
半個時辰之後,凡杜卡黯然開口:“領主大人,我可以回答您需要的一切答案,只請您答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鳳舞問道。
“在方便的時候,為我的兄弟復仇”凡杜卡的臉上浮上了一層悲哀的神色。
在確定凡杜卡並非作戲後,鳳舞點點頭:“我答應。”
這是一個極其優惠的條款,既然說是‘方便的時候’,那不方便的時候就不用去了,這並非是凡杜卡不通曉其中的含義,而是他無可奈何之下,給自己留下的一線希望。
“我的基地將向您敞開大門,哈德羅盜賊團多年經營所得到的財富也都在那裡。至於您第一個問題,和我的仇恨密切相關。”
在混亂平原的一角,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遠古遺址,凡杜卡很久以前便得到了那張遺蹟地圖,卻一直沒有找到,但就在上個月,他們得到了線索,但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卻發現裡面盤踞著大量的黑暗生物,為了從那個地方逃離出來,凡杜卡的親兄弟和一部分盜賊斷後,這才讓凡杜卡等人逃出來,但那些斷後的人從此就再不見蹤影。
凡杜卡很想報仇,卻自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