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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匕首,是我在三角洲中常用的那種軍刀,我拿起來,沉甸甸的,好傢伙,我曾經用它殺人無數,原來竟然這麼沉。誰把這刀丟在我腳邊的?我拿起來,刀柄上隱約一行小字:140125,這數字也很眼熟。

我站起來,窗外是一片草地,象張綠色的地毯一直鋪向遠處的山戀,看著怎麼這麼熟悉啊?我在哪裡看過這樣的一張照片哪?

一個驚人的念頭閃過腦海,這別不是在三角洲的遊戲裡面吧?正是飛鷹堡那一關啊,操,這是遊戲公司在搞促銷嗎?居然找到一個和遊戲裡一模一樣的地方,我哪?難道是他們請來的嘉賓?嘿嘿,我蹲下來,拿出刀子在窗臺下刻上“鸚鵡,日期”幾個小字,這是我的一個壞習慣,以前每打爆一個遊戲,就用駭客軟體侵入遊戲,在裡面找到個巴格,簽上自己的名字。以後再打這個遊戲的時候我就帶別人到巴格那裡去看看,常常把對方震住,不戰而屈人之兵嗎!

我走出已經不能稱為房門的那個洞,向著四面大喊:有人沒有?

沒有人回答。這麼大個公園難道就我一個人?

我信步走去,他們這公司可真捨得下本錢,居然做得跟遊戲裡一摸一樣。左邊有條小路,我走了上千遍了吧?不過這次卻是真的走,土在腳下沙沙響著,鼻子裡是青草的味道。走上去就該看見一個哨兵了,如果是和電腦打得話,如果是聯網遊戲那可就不同了,什麼地方都可能會有人,有些菜鳥根本不懂躲藏,偏偏卻能劍走偏鋒,老手有時被菜鳥在背後幹掉就是這個道理。我走了幾步,匕首在腰上還挺沉,得怎麼想個辦法,等活動結束了把這刀留下,還真不錯哪,可能是原裝的進口貨吧。

半山腰還真站著個哨兵,要是在遊戲裡,我會爬過去一刀斃命,或者用無聲手槍,或者用狙擊步槍,反正有一萬種辦法幹掉他,那個哨兵轉過頭來,我靠,還真是個小鬍子哪,遊戲裡這一關的哨兵就是個小鬍子,他們做得可真好,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哨兵抬起槍來,叭地一響,我的胳膊像是被人向後一跩,站立不住,向後倒下滾了下去,好在草很厚實柔軟,沒有摔得太厲害,我定下神來,突然看到身邊的草上濺上了血,還冒著熱氣,緊接著胳膊疼了起來,我看到胳膊上一個洞正咕咕地向外流血,忙用手抓住,血依舊象水龍頭一樣向外湧,而且熱乎乎地燙手―――我被人家打了一槍???真的打了一槍??

我光顧暈了,連槍聲大作也沒注意到,還是頭頂上被子彈揚起的土蓋了一臉才提醒了我,上面還有人在打槍啊,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要佈局殺我,值得的嗎還弄了這麼大個佈景?

我這麼想這,上面傳來了哨兵的口哨聲和更多的腳步聲,不管了,先離開這裡再找人說理吧,我打量周圍,知道前面應該有個小溝,跳進去就可以逃命,可是要跳進去,就要先越過兩米來寬的一個土坎,這幾秒鐘可是暴露在別人槍口下的,我可不想再挨一槍了,於是幾乎想也沒有想就脫下上衣,用還能動的那隻手推了些泥土包上,包的時候血不斷混進去,我靠,這是什麼事啊,我把衣服包向左邊狠狠丟去,槍聲立刻大作,同時我飛身越上高坎,根據槍械射擊原理,此刻除非有人正瞄準這個方向,否則別人就算看見,也沒有辦法收回向衣服包開槍的槍支了,我果然平安地滾進溝裡,立刻向前急奔,把槍聲甩到後面,一直跑到溝的盡頭才倒了下來,天依舊藍,我的心砰砰亂跳,我顧不上喘息,趕緊撕下衣服,包紮傷口,突然想起如果我真的是在扮演著名的三角洲戰士,那麼應該配備有急救包的吧?我在腰上一找,果然有個急救包,我開啟來,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印著外文,還真是進口的,我用止血帶包紮著傷口,子彈應該已經穿過手臂了,兩邊兩個洞,我用牙咬著狠狠包上,媽的,有必要把遊戲做得這麼真實嗎?要是死了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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