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兩半身體還沒有倒下,卻是已被蚩尤刀吸完其全身精血,化作乾屍倒了下去。
蚩尤一刀將力牧闢死後,卻是又舉刀朝倒在地上的赤精子又闢去。
眼見一刀快要闢到赤精子的身上之時,卻是見得赤精子手中現出一面鏡子,對著蚩尤一照,卻是見從那鏡中射出一道白光直往蚩尤而來,快要射到蚩尤身上之時,卻是突見從蚩尤頭頂的玄黃旗上垂下絲絲玄黃氣流,將那白光擋住,而蚩尤闢向赤精子的刀勢此時也被軒轅持劍擋住,見此,赤精子忙放展仙術退開數丈之遠。
赤精子退後的同時,便聽得‘噼噼’的響聲不絕,卻是廣成子的番天印,黃龍的劍,玄女的桃枝與旱神的腳同時也到了蚩尤的身上,只是皆被蚩尤頭頂上的玄黃旗給擋了回去。
蚩尤見軒轅架住了自己的刀,又怒吼一聲,舉刀又往軒轅闢去,軒轅在下,蚩尤身高在上,無法,軒轅只得以劍硬接。
‘轟’的一聲,軒轅卻是被皮時的蚩尤大巫真身一刀震退了數丈,蚩尤又上一步,已是到了軒轅面前,舉刀又朝軒轅闢去。
軒轅忍住雙手被震退後的麻痺無力之感,定下身影,剛想再退後一些,以緩與蚩尤之間的距離時,卻是見得蚩尤的刀已是到了自己的面前,心下一陣大驚,想舉劍架擋,卻是無力抬劍,而廣成子與其他人剛才也被蚩尤震退,此時與自己相隔數丈,卻是也來不及相救了。
難道我軒轅就這樣身隕?也罷!技不如人,死就死吧!只是辜負了老師與神農師兄的期望。
蚩尤一刀闢去,眼見就要闢到軒轅,而軒轅也無力可擋了,正高興之時,卻是見軒轅面色無懼地閉目待死,心下一愣間,卻是想起了老師華夏道尊來。眼前的軒轅是老師謫徒,也是自己的師兄,更是人族現在的人皇,難道自己就真的要將他打殺?如果真的將軒轅打殺,那老師肯定會傷心至極的!不,不能讓老師傷心!老師對自己和自己的族人何等恩高,自己怎能讓老師傷心?
起到此,蚩尤停下手中闢下去的刀勢,看著軒轅閉目從容的樣子,蚩尤又想起了老師臨去之時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和那首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老師,蚩尤終於明白了,明白了老師所說之意了。
蚩尤心中想明白王馳之言後,收回了蚩尤刀,也收起了大巫真身,轉過身來,朝南方跪下。
軒轅正閉目等死之時,卻是感覺過了半天,卻只有刀氣,那刀卻仍是沒有落在自己的頭上,心中奇怪,便睜開雙眼,見到蚩尤雙眼柔和地看著自己,那刀峰離自己也只有一指一近,卻是沒有闢下來。軒轅見蚩尤不殺自己,正要相詢之時,卻是又見蚩尤收刀,收回大巫真身,轉身朝南而拜,心中更是驚奇不已。
“煮豆燃豆萁,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老師,弟子今日才明白老師當日之意,弟子蚩尤不孝,辜負了老師期盼,與師兄及人族刀兵相見,卻是有違老師當日叮囑,弟子死罪,請老師顯聖責罰!”蚩尤卻是對著南方伏地哭泣道。
“煮豆燃豆萁,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是同根生,本是同根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道軒轅三伐九黎之舉真的做錯了嗎?”軒轅聽得蚩尤之言,心中亦是大驚,卻又有些迷茫地自言道。
在蚩尤收回蚩尤刀時,眾仙也皆回過神來,齊又將軒轅護在了中間,聽得蚩尤與軒轅之言,眾人也沒有再對蚩尤動手。
“老師,弟子有罪,還請老師顯聖責罰!。。。。”蚩尤卻是仍跪在地上伏地哭泣道。
“唉!真痴兒!”一聲嘆息傳來,從虛空中走出一個身著明黃帝服,面相威嚴的道人來。正是王馳的善屍化身,地府之主豐都大帝。
“老師!”蚩尤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