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自己陷入泥沼,難以掙脫。
“那後來你怎麼又想開了呢?”熊司露一心想要了解溫繪年當時的心情,窮追猛打之下溫繪年頂不住壓力,還是說了出來。
“我本來是想不開的,可是看你居然交了男朋友,總是不甘心,想說如果一次也沒爭取過實在太對不起自己,所以就拼了。”
“還拼咧……”熊司露非常的不屑,“你說是什麼不甘心,但你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好不好!整天一副死人臉誰會知道你想什麼。你如果直說的話,說不定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早就?咦,奇怪,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好朋友。”溫繪年笑說。
“啊?什麼!難道你要賴賬!”熊司露捶打她,“你都強吻人家了!難道現在還要反悔嗎?”
兩個人打打鬧鬧摔倒在溫繪年的床上,熊司露抱著溫繪年的腰要讓她癢,溫繪年最怕癢了一邊苦笑不得一邊趕緊求饒:“別鬧了,死熊……”
“你還叫我死熊!看我弄死你!”熊司露還來勁了。
“我錯了我錯了!啊——不行了放開我!”
“就不!”
“好熊好熊……”溫繪年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還差不多。”熊司露打算放開她。
“好大一隻熊。”溫繪年軟軟地笑,吐了吐舌頭。
“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啊——救命——!”
兩個人在溫繪年的房間裡一直打情罵俏,算是今晚補習提前結束的一點福利。
溫媽媽悄悄經過房間門口,聽著裡面愉快的動靜,表情卻是怎樣也歡樂不起來。
那晚熊司露又在溫繪年家留宿,小小的床兩人睡一起卻一點都不覺得擠。熊司露抱著溫繪年一直親她,溫繪年也一點都不抗拒。隔著睡衣有暖暖的體溫和剛洗完澡沐浴露和洗髮水的香味,這種味道是隻有女孩子才有的美味。而溫繪年的身體抱起來更是舒服,看上去瘦瘦的,抱著卻又軟軟的,讓熊司露一直想到蛋糕啊,土司啊之類她愛吃的東西。
“你餓了吧你……”熊司露坦言自己的想法後,溫繪年很沒情趣地如此回答。
“沒情趣的人好討厭!”熊司露在她的脖子上咬一口。
“神經啊你,餓了也不要吃我啊。”
“我早就想咬你了!”壓低聲音的咬牙切齒。
“幹嘛想咬我?”溫繪年最擅長就是反問。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討厭!就佔著自己腦子裡有那麼多歪主意就一直算計我!我早就想要咬死你啦!”
“嘖,說什麼算計,實在太難聽了。”
“不要裝無辜了!我已經看透你了!”又是一輪撓癢的折磨,溫繪年一開始還求饒,到後面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一直打鬧到凌晨才睡去,第二天早起都困的半死。
“以後別來我家睡覺了死笨熊!”溫繪年眼睛刺痛一路都在怨念熊司露。
熊司露一邊揉眼睛,一邊拉著她去公交車站:“你很囉嗦,昨晚你不是也很開心嗎?”
“……你這種話給我小聲一點說,被人聽去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溫繪年瞪她,帶著和清晨花香雨露 美好的少女嬌嗔。
“哎,反正什麼也沒有啊,我和你之間清清白白,幹嘛怕人誤會?”
“怎麼覺得你這話帶著很多怨念啊……”
就算鬥嘴也是其樂無窮,兩個人也漸漸養成了一同上學放學的習慣。
三八天線一向很發達的陸同學在課間的時候趴溫繪年的桌上,腦袋轉來轉去地看她。
“又哪題不會?”溫繪年也懶得去和她對視。
“我有一個問題非常的困擾。”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