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來參觀女鬼的外班同學。同學們趴在窗沿好奇地指指點點。
“就是她,就是她,好可怕喲!”
“就是啊,為什麼她要把頭髮都遮在臉前?”
“聽說她臉上有胎記所以要這樣。”
“啊?胎記?什麼樣的?我想看!”
隨便連熊司露也一起被參觀了。
“你看女鬼的同桌,就是熊司露!就是那個甩了馬競淘的班花!”
“聽說她是因為和她們班班長搞百合所以才甩了馬競淘。”
“嘖嘖,真是可怕,也不見得有多漂亮啊。”
“對啊,腦門也蠻寬的嘛。”
每當這時候熊司露就會飛身而起對著窗外大喊:“不要上課嗎!你們以為是動物園看猴子啊!看猴子也要交費好不好!你們在這裡免費參觀個屁!滾啦!”
於是熊司露“男人婆”的兇殘形象傳遍了整個年級,讓她的知名度更上一層樓。
“真是幼稚的高中生!”放學的時候熊司露拎著書包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臉的不高興,一直在抱怨最近被兇殘對待的事情。溫繪年走在她身邊一邊聽歌一邊時不時敷衍地點點頭。
熊司露對溫繪年這種態度十分不滿,見她那麼悠哉便把自己的書包塞到她懷裡。溫繪年接住她的書包“哦”了一聲身子往下沉:“你的書包裡裝了石頭嗎?這麼沉。”
“看你這麼悠閒對我愛理不理的,不給你分配點任務是不行了。奇怪,難道你不要裝那麼多書嘛?在會考之前無法徹底擺脫討厭的理科,我們不是都要裝那麼多書嗎?”
溫繪年把熊司露的書包抱在懷裡,前一個包後一個包,就像進城的大嬸:“我就只帶文科的書啊。”
熊司露瞪大眼睛:“憑什麼?”
“理科我可以不用看。”
“這又是憑什麼!”
“文科考卷的理科題目都太簡單了好嗎?看到題目我就有一種‘出卷老師也太會混日子’的感覺,真是生氣。”
“……”熊司露真是後悔自己把書包交出去,不然現在可以直接用裝了“石塊”的書包K這個討厭鬼的頭好嗎。
“上次……”溫繪年突然問,“摔倒受的傷好一些了嗎?”
“啊?哪次?”熊司露裝傻,“就是你看見我摔倒卻見死不救的那次嗎?”
“……”
“哎呀等到班長大人來關心問候的話傷口早就爛掉了呀。放心,我自己會處理,你的心思就放在你想放的地方吧。”
溫繪年也不反駁,只是抱著熊司露的大書包在笑。
“笑個鬼!”
“凶死了你……”
今天氣氛意外的好,走到公車站附近的時候溫繪年還主動拉住熊司露的手說:“熊,要去吃點冷飲在回家嗎?”
“怎樣?你要吃什麼啊?”許久未見的親密讓熊司露很開心,但是她又倔強地一點都不要表示出開心的情緒,生硬地問她。
“就隨便啊,我不想這麼早回去。”
“為什麼?”熊司露看了溫繪年一眼,見她情緒很低,試探性地問,“和家裡有什麼矛盾嗎?”
在溫繪年心裡一直都是笨熊的傢伙突然變得敏感起來,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只是她不想讓熊司露知道自己的困擾,搖搖頭說:“能有什麼?我只是饞了而已。”
既然是難得回溫,熊司露也不願意去多想那些她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反正所有的前進、轉彎、後退都掌握在溫繪年的手裡,她才是決定二人如何相處的關鍵所在。熊司露不僅心中怨念:真是的,面對這種大腦種植在外太空的司機還能期待什麼美好正常的生活嗎?
熊司露沒有發現,正是因為溫繪年的冷淡,她有了更多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