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作罷。她已經戲弄柳一柳戲弄的很開心了,那兩個小鬼就暫時放過她們好了,等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拎出來調戲一下也未嘗不可。
熊司露那晚自然是沒有回家,被打擾之後兩人也沒有繼續深入的情緒了。
熊司露去洗完澡之後霸佔著溫繪年的床,嫌棄她的床單被套感覺粗粗的不好睡,床也好硬。
“這床單被套不是你送我的嗎?是想我來找你算賬嗎?”溫繪年在吹頭髮,溼漉漉的頭髮被吹風機吹起,水珠被大力吹出,有些飄到熊司露的臉龐上,癢癢的。她那張面癱臉配上亂糟糟的髮型看上去竟十分可愛。
“但是床不是我送你的呀,這麼硬,你能睡的舒服麼?”
“我不覺得硬,你是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使了嗎?睡那麼軟對脊柱不好。”
熊司露繼續說:“那床也太小了,以後我經常來你這邊睡的話不是很難受……”
溫繪年見她三句不離床,且臉色紅撲撲的,是依然有那麼點臉紅心跳的意思,可是想到那一大疊的翻譯需要明天就交差不然就算違約,不僅拿不到錢以後合作都有可能受到影響,溫繪年決定還是快點把熊司露哄睡著,然後熬夜工作比較靠譜。
但這隻熊不是你想哄想哄就能哄的。大晚上的一直拉著溫繪年聊天,聊得溫繪年口渴得喝了三杯水了還沒聊完。
“有點擠。”熊司露被夾在溫繪年和牆之間,的確難受得很正當。
溫繪年側了一□,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望著熊司露問道:“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可能是因為溫繪年的語氣太溫柔,弄得熊司露心神盪漾起來。
“那你怎麼睡啊……”熊司露拉了拉溫繪年的長髮,貼在她胸口小聲地說道,“你躺進來點,別摔了。”
“我先把你哄睡再說。”
“誰要你哄啊,我又不是小孩了。不過說起來你是不是欠我故事沒說完啊。”
“什麼故事?”
“就是關於赤軍的故事。”
“喔,這個啊,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
熊司露想說,就算是本身不感興趣,但是溫繪年說出來配合她充滿理性的聲線,就讓人非常有興趣了。可是不能這樣誇她,不然她不知道會不會把尾巴翹到天上去,所以熊司露只說:“反正睡不著啊,你說點無聊的事情可能睡意會馬上找到我。”
溫繪年脾氣好好地笑,還真的說起來:“所謂赤軍,要從日本赤軍開始說起。日本赤軍大概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踏上歷史舞臺……”
溫繪年的聲音就像是一首催眠曲,安撫熊司露的神經,讓她慢慢被睡意捕獲。
她還在想著,別睡啊別睡,聽這個討厭鬼多說幾句話。她聲音真好聽,說得那麼認真又詳細,她為什麼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呢?她的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什麼呢……不行,好睏了,哎呀,好想親她一下再睡覺……好想……
想著想著熊司露就睡過去了,溫繪年輕笑了一聲在她臉龐上落一個吻,幫她把被子掖好,坐到桌前把翻譯稿拿出來,投入到工作的氛圍之中去。
夜半時分,只有檯燈的光線陪伴著她安靜地度過每分每秒。眼睛酸澀了自己揉揉,口渴了自己倒水,實在困了站起來走走。
是有些累,但是當溫繪年望著熊司露睡得安詳的臉龐時又覺得所有的勞累都只是一種試煉,一種成人儀式而已。這是絕對值得的。
總會更好的,溫繪年相信用自己的雙手一定能撐起很好的明天。
她也是有著140智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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