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辦事路過順便跟美女搭搭訕調調情(嘔。)?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無聊男子古今皆有,不過是湊巧被我遇上罷了。
那個……他老人家是不是忘了件什麼事……我還在樹上吶!天殺的……我好怕……嗚嗚……
我顫抖著開口呼救:“綠……水……”不行,這聲音連旁邊那窩鳥都吵不醒,我鼓鼓氣,重新開口:“綠……水……”還是不行,我嚇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恐高是我唯一的弱點(拉倒吧,你是弱點多得想不起來了吧?!),怎麼辦……難道要在這裡一直像拷拉熊一樣抱著樹直到被人發現?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一陣風吹來,樹枝輕搖,我嚇得險些自主自立地下得樹去。想想前廳那四名正在吃肉飲酒尋歡作樂的男女,胸中湧起一腔怨恨,氣運丹田地叫了一聲:“綠水!”
綠水想是尚未走遠,很快便跑了回來,在樹下轉來轉去,我道:“我在樹上。”
綠水抬頭,瞥見了我,嚇得尖叫一聲,慌亂地道:“小、小姐,您、您怎麼會上樹的?”
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像在說猴子上樹一樣彆扭。
“去……去叫人來把我弄下去。”我抖著嗓子道。
“是……是!小姐!您堅持住!”綠水驚慌地跑去叫人,不多時便帶了一幫人回來。
“靈歌!?”為首的是嶽清音,後面跟著狗官和賀家姐妹。綠水這個笨丫頭,把他們叫來做什麼!這下我可丟大人了!
嶽清音大步邁過來,抬起頭既惱火又疑惑地盯著我:“你怎麼上去的?”
這……當著這麼多人,你讓我怎麼說?
“哥……”我只得愁眉苦臉地望著他。
“去拿梯子!”嶽清音向身後家丁道,立刻有兩人應聲飛奔而去。
“靈歌!你、你在樹上做什麼?”賀家姐妹之一驚慌地問著我。
做什麼,我還能是在樹上築巢孵蛋麼我?!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得出我不是自願上來的啊!
我努力扯出個笑容想表現得鎮定些,目光一滑就看到了仰著臉兒正望著我的狗官,臉上帶著好笑和好奇,負著手,一副跟著跑來看熱鬧的樣子,一時間令我很想拿鳥扔他。
梯子很快搬來,家丁們將它靠在樹上牢牢扶住,嶽清音掀起衣襬扶著梯子爬上樹來,向我伸出手道:“抓住我。”
我想伸手去抓他,可是目光一瞟到地面就是一陣眩暈,只好雙手死死抱住樹幹搖頭:“哥……我怕……”
嶽清音無奈,只得攀至樹杈處,把我從樹幹上摳下來背在背上,然後順著梯子下得樹去。雖然我已經嚇得腳軟,但是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讓嶽清音背,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被綠水及時扶住。
“靈歌,你沒事吧?”賀家姐妹跑上前來安撫我。
“還好,讓大家擔心了。”我白著臉衝她們笑笑。
“你究竟是怎麼上去的?”賀小姐之一忙著追問。
“我……我不大記得了……”我窘著道。
“綠水,扶你們小姐回房。”嶽清音淡淡道。
我才要走,忽聽狗官對那些正準備將梯子撤了的家丁們道:“且慢,我還要用它一用。”
不禁回過頭去看他,見他也將袍擺一掀,扶著梯子上得樹去。這個傢伙想做什麼?難道當狗當膩了想改行當鳥?
“大人小心……”賀婉儀輕聲叫道。
只見狗官上得樹杈之後在我方才所站之處四下打量,忽而像是發現了什麼,伸手在樹枝上一撫,便未做停留又順著梯子下得樹來,衝著嶽清音似有所指的一笑。嶽清音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
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捎上我做什麼。
我辭了這四個男女,由綠水扶著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