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到,但是宗咯巴卻阻止不了。
畢竟莫聲谷的一身武藝不是凡品。懸崖就在你那裡,擋也擋不住。宗咯巴雖然自期自己跳下懸崖不會死,但是畢竟不會用生命去賭,一線生機。
莫聲谷只聽見耳邊風聲呼嘯,就好像有人在耳邊尖叫。
危機之時,莫聲谷毫不驚慌,深吸一口氣,雙目如電,忽然一伸手,抓住懸崖邊的一根小樹。
一個下墜的力道如何之大,豈是一棵小樹可以拉的住。小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瞬息之間就被連根拔起。
莫聲谷出手如電,不管懸崖之上有什麼突起的東西,或樹或石,都被莫聲谷狠狠一抓,用來降低之間的下墜的速度。
即便是莫聲谷用真氣護著雙手,在這樣的下墜之下也感到十指劇痛,彷彿要折斷一般。
眼看就要摔在懸崖下面的山石之中。莫聲谷兩腳一旋,雙掌向山石上一拍,將從山向下的力道變作橫向的力道。整個飛出,數十丈之外。
力道散盡,莫聲谷腳尖一點地,再次躍起。四肢抱在一起身體成一個肉球的樣子。就地滾了數十丈這才停了下來。
莫聲谷攤開呈一個大字,躺在地面之上,一動也不想動。只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痛,沒有一絲力氣。
剛剛下懸崖那幾下,說起來簡單,但已經是莫聲谷畢生所學發揮出來最好的一次。總算是保住一條小命。只是不知道那個宗咯巴再次找來是什麼時候了?莫聲谷心中默默的想道。他決計不會認為宗咯巴就不會追他了。莫聲谷與宗咯巴交手數百合。對宗咯巴這個人也是有所瞭解,最起碼是摸準了宗咯巴的武功現在在什麼水平之上。莫聲谷覺得此時的宗咯巴與張翠山的武功不相上下。
同理,宗咯巴也將莫聲谷的底細摸著七七八八。自然對莫聲谷跳崖之後,能活幾分也有自己的推斷。自然會追來。就是莫聲谷自己來說,如果有人敢在武當山下殺武當弟子,不論對錯,莫聲谷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將此人殺了不可。
莫聲谷只是並不知道宗咯巴多長時間才能繞過這道懸崖下來。
莫聲谷掙扎的站起來,一整天惡鬥,再加上一場跳崖,將莫聲谷的渾身精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但是現在卻不是能休息的時候,還是先離開此地為妙。
莫聲谷四下望去,卻不知道道路如何,心中念道:“我從北來,就往北走吧。”認清方向之後,大踏步向北方走去。
莫聲谷走了不過數個時辰。一個僧人來到此地。正是宗咯巴。
宗咯巴手持念珠,雙目如炬,看看地面的痕跡。心中瞭然。六神通之天眼通,自然不會有佛法上那麼神奇,但是觀察細微入目,洞察武功破綻,能見真氣變化,也是一門神奇的武功。莫聲谷的種種痕跡自然逃不過宗咯巴的一雙眸子。
發現莫聲谷的蹤跡,宗咯巴反而不急了。他想道:“我窮追莫聲谷一日,已經精疲力竭。即便此刻追上,也不見得將此兇徒力斃掌下,不若此時養精蓄銳,以待來日大戰。”
宗咯巴取了乾糧清水,草草用了些。隨後閉目養神。開始養精蓄銳。
莫聲谷向北匆匆走了半日,見天色已晚。找一個山洞,獵了一隻野兔用了。也不再前行。盤膝打坐一夜。
日自東昇,莫聲谷睜開眼睛一口長氣吐出,好似一道利箭,哈氣直到一丈之外,才漸漸消散了。
莫聲谷的真氣又消散了許多,不過莫聲谷也漸漸的品出了一些苗頭。他的真氣雖然在一場惡戰之後消散了許多,但是並不是莫聲谷的戰鬥力就降低,反而略有精進。莫聲谷的真氣就好像是一個鐵胚,而昨日的一場惡戰就好像是捶打。一場場的打下來,反而將莫聲谷的真氣捶打的愈發精純了。
莫聲谷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知道這一件是好非壞。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