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臣等人都是蓄謀已久的,突然發難,而宋青書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膽大如斯。守衛將軍府的人手不足,如何能抵得住對方的猛攻啊。
此刻外面的人已經攻了進來,宋青書當即立斷將所有計程車兵收攏在自己身邊。不過一二百人而已。這些人一個個都受著傷。
宋青書掃了一眼,忽然說道:“我母親了?”
沒有人回答,宋遠橋一聽此言,心中猛地一驚,今日靈堂上凌雪雁沒有來,他車馬勞頓,正在客房裡面休息,卻沒想想到靈堂之上有如此大的變故,可以說整個將軍府也就這個半拉靈堂還在宋青書的控制之下。
宋遠橋心中不詳之意,洶湧而來。但是宋遠橋還是安慰宋青書說道:“此刻,他們決計不會仔細搜尋的,你母親大概是躲起來了。不用擔心。”
話雖如此,宋遠橋又豈能不擔心啊,宋遠橋心中暗暗的自責,道:“我應該帶她來靈堂之上的。”
自責沒有任何用處,時間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發展下去。
靈堂之前刀甲鮮明之極,霍霍的刀光倒影著日光,有一種甲光向日金鱗開的感覺。
楊思臣與汪敏來越眾而出。汪敏來上前兩步,說道:“逆賊,還不束手就擒。”
楊霓裳不待宋青書說話,就上前說道:“你這狗奴。在我面前居然敢如此說話,你再說一遍試試。”
這狗奴兩字把汪敏來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這是關乎汪敏來的掌故的,汪敏來原本在襄陽總管府裡面當師爺,也因為汪敏來有了這樣的身份。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才有數十年來汪家的蒸蒸日上,成為了襄陽一帶的第一大豪族。
而汪敏來做蒙古人的手下。蒙古人自然不會尊重漢人,日日叫汪敏來為狗奴,用汪敏來就好像是用一隻狗一般。
這段黑歷史汪敏來從來是忌諱的很,只要有人敢說這一件事,汪敏來非給他一個好看不可,卻不想被楊霓裳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來,一時間汪敏來只覺得好像是所有人看汪敏來的目光都帶著恥笑。
汪敏來大怒,說道:“我沒有見過你這麼樣的不肖之女,父親屍骨未寒就與仇人在一起了。”
楊霓裳冷哼說道:“大家都是明白的人,說什麼廢話,我父親是誰殺的我不知道嗎?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誰是主謀,但是一個個都脫不了關係。 現在來這裡給我假惺惺的說話,不覺得噁心嗎?”
楊霓裳本來很傷心楊思臣都背叛了自己,但是傷心一去,現在只剩下憤怒了。聽對方要驚屎盆子扣到自己頭上,心中的憤怒幾乎無法自制了。
不過楊霓裳的失望了,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會有噁心不噁心的概念嗎?
楊思臣說道:“侄女,你不要被武當派的人給騙了,武當派的人決計是包藏禍心的。宋青書那小子不是好人,你來叔叔這邊,叔叔會給你父親報仇的。”
楊霓裳冷笑道:“楊思臣,你到時敢給自己臉上貼金啊,我什麼時候有你這個叔叔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這句話說的犀利之極,其實楊無敵說過要楊霓裳稱呼楊思臣叔叔的話,不過楊思臣當時說的就是不敢當,不許楊霓裳這麼叫,而現在又大大咧咧的稱呼侄女,讓楊霓裳只覺得噁心之極。
楊思臣心中惱怒之極,也想道:“我和這丫頭胡攪蠻纏什麼,只喲能拿下宋青書,這丫頭還不是任我擺佈,到那時候,想讓他幹什麼幹不了啊。”
楊思臣不去管楊霓裳了,一揮手說道:“來人,將人給帶上來。”
楊思臣一聲令下,兩名侍衛壓著一個人就上來了,不是凌雪雁是誰啊?
一見凌雪雁出來,宋青書與宋遠橋齊齊上前兩步,宋青書喊道:“娘。”而宋遠橋卻是咬緊了牙關不說話。一聽宋青